软红馆给男人准备的房间很宽敞,墙上整齐地摆放着调教小奴的yIn具,若是没什么经验身子嫩的小奴,看一眼都要生惧,何况是温郁这样没进过秦楼楚馆身子清白的公子哥。
“知道你接下来会被怎么玩吗?”
男人从容地从墙上取下来一件yIn具,那东西奇形怪状,周身横生出来许多凸丘软刺,如同鬼魅被卸下的臂膀。
温郁余光都没瞥他,淡然道:“阁下要如何摧折我,请便吧。”
“哼……”男人听了他的反驳,冷笑道:“温家的公子真是有骨气,一家人被抄家砍头,剩自己是条丧家之犬,扒光了衣服把流着水的rou洞给人看,还装什么傲雪凌霜呢!”
紧接着软鞭的呼啸声袭来,温郁只感到那被强行张开的雌xue挨了一下,火辣辣地钻rou刺骨,那软鞭竟有小刺,经药水浸泡后柔韧磨人,这一下抽得嫩红的雌xue如被强行剥开芯子的牡丹般,汁水飞溅。
“温公子,自古刑部审讯有规矩,女子必须破了身才能被审讯。至于你——”男人用那根奇形怪状的玉势抵进温郁的xue里,这使后者一阵剧痛,他道:“你这不Yin不阳的身子保养得甚是不错……没记错的话,你本来是要进宫伺候皇帝的?现如今我要审你,插你嫩逼的便不是皇帝老儿,是这个了!”
温郁痛呼,那玉势就这样没有转圜地捅进了他初经人事的女xue里,剧烈的疼痛让他挣扎,男人却按住了他的腿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把玉势推得更深。
“温公子不愧是雏儿,就算是下了媚药这逼都还是这么紧。不知待会审你你会不会爽得喷水?”
“你……!”
温郁浑身发着抖,自花xue传来的剧痛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是一双美目含泪瞪着男人,媚药确实为他减轻了破身的痛苦,只是曾经娇生惯养的公子被这样折辱,他只觉疼痛更甚。
男人冷笑着,无情地抽送着玉势。那玉势上深浅不一的软刺凹槽,自缝隙中带出一点温郁的处子血来,又被如chao的yInye冲散。
男人没猜错,温郁的身体,果真yIn荡到了极点,即便是初次破身被粗暴对待也能被cao出这许多yIn水,这口嫩逼待会若是含了那些刑具,恐怕也是汁水横流,媚rou交缠不休的。
只是温郁本人还没意识到自己这双性之体还能被cao开到什么程度,破身的疼痛似乎没有影响媚rou的痴缠,玉势的软刺很快照顾到了他的敏感点,温郁开始浪叫,似乎忘记那玉势曾经无情地捅痛了他的嫩逼。
“哼!”男人见他这yIn荡的模样心中摧折之意更甚,一把抽出玉势,软刺正抠挖着温郁的软rou,这一下直接鞭笞了痴缠不休的媚rou,连带着黏连的yInye在半空中甩出,油光水滑的玉势表面深浅不平,却早已不见一丝血,显然是被美人的yInye浸泡得服服帖帖了。
那玉势被摔到地上砸了个稀烂,温郁随玉碎之音震颤,警惕地看着男人。如今他屁股上爱ye横流,一张嫩逼红肿着小嘴蹙缩着,就这样袒露在男人面前,发涨的性器深藏在布料下,恨不得马上跳出来插进这张yIn荡的嘴里。
但男人知道这还不是时候,游戏才刚开始,他的任务便是要将温郁这样曾经养尊处优的公子变成能随时随地张开腿任cao的小奴。
按理说他应该给温郁起个新名字,毕竟没有哪个小奴一边往逼里塞东西讨主人欢喜,一边还能用着世家公子的名字的。可他不想这么快让温郁的名字封尘,与其赋予温郁一个新角色,不如以旧称呼折辱他,让他在过去与现实之间痛苦沉沦。
“温公子。”男人和风细雨的语气犹如狼披着羊皮:“您的逼既然已经被cao开,接下来,恭迎尊驾上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