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回到圣堂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回房间的一路上被侍者祭司们恭敬问好,晚间的晚课是底下小祭司们的工作,大祭司只会出席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和仪式,其他时间都是在自己房间修行。
圣堂是没有晚餐的,所有祭司净者都要杜绝口腹之欲。安溪平常倒也没觉得怎么样,今天坐在硬榻上倒是突然怀念起昨天美味的晚餐和灯光下眉目如画给他殷勤布菜的男人。
本来准备修习术法,心却一直静不下来。大祭司的房间在圣堂最高的祭塔里,周围也不会有侍者上来,安溪咬了咬唇,从小榻的暗格里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书里画跟字各占一半,画上画着一个少年穿着一件薄薄的ji倌纱衣,胸口扣着两颗铃铛,媚眼如丝,双手抱着自己的屁股,轻轻掰开双丘,一副邀请的姿态。
画师的画技非常Jing湛,安溪看的有点热,仿佛画中人变成了自己,放荡的邀请别人进入自己的小xue。
往后翻,下一幕一根rou棒竖在少年面前,让少年舔舐。少年乖巧的舔着。安溪却不自觉的跟夜阑比较——看起来没有夜阑粗,也没有夜阑长。
想到夜阑的rou刃,昨夜带给他的快乐,安溪夹了夹腿有点无奈:怎么会一想到他就发情?
马术服的裤子包裹的有些紧,安溪把皮带解开裤子脱了下来。
使用过度,rou棒还是艳红艳红的半勃起的状态。抚慰了两下也还是站不起来,安溪把上衣也脱了个干净,赤裸着身体靠在榻上,一只手拿着书,另外一只手爱抚着自己的ru头。表情有些痴的看着书里的少年被男人贯穿进入,脑袋里想的却是昨晚自己被夜阑绑着狗绳cao的满地乱爬的景象。
被当成狗一样训斥,凶狠的贯穿,被插入时小xue销魂蚀骨的快感……
光是想想安溪的后xue就开始流出水来。
伸手插了插后xue,稍微解了解痒意,却远不如夜阑rou刃排开媚rou用力顶进来,然后把小xue塞的满满的快乐。
想到夜阑就觉得后xue更痒了……
食髓知味的安溪咬了咬唇,用力插了插也还是觉得痒,平常能让自己爽上天的抚慰完全不奏效了!
小xue吃过更为满意的东西就看不上这点抚慰,叫嚣着需求更多,流出更多yInye。
气的安溪拔出手指用力打了一下蠕动的xue口,心里暗骂被男人Cao一次就受不了了。小xue应和一般被打的发出一声水声,混着安溪压抑的喘息在室内回响。
安溪索性放弃小xue,开始专心玩弄起自己的ru头,书里的少年已经被干的喷了两次Jing水,安溪也爽的半软的rou棒前端吐出晶莹的蜜滴。
书里少年被两个壮硕男人抱在怀里轮番jianyIn着,安溪嫉妒的咬了咬唇,改为爱抚自己软软的gui头。
使用过度的gui头软哒哒的垂着,却感官更为明显安溪手指轻轻摩擦着冠沟,舒服的叹气……后xue被冷落许久,早就痒的受不了了,安溪又伸进去努力插了插,依旧解不了痒。只好夹紧屁股,手指揉着gui头,爽的娇声喘息。
看着书里少年被干的像一头yIn兽一般渴求着男人的rou棒,安溪觉得自己也不遑多让。想着夜阑昨夜凶猛的Cao干,就觉得后xue痒得不行好想再接着被cao。
磨着自己的gui头,看见书里少年被两个男人架着,男人把发泄过多次的rou棒插进少年的小xue里开始尿起了尿,少年被尿的肚子都大了起来,却依旧爽到尿ye乱喷。
安溪想到今早被男人活活干到失禁,那无与lun比的快感……激动的rou棒吐出更多粘ye,更加用力的揉搓起自己备受折磨的gui头,另一只手也插进了rouxue用力抽插。
呜……虽然很爽,但是完全射不出来……
想着被插入的快乐,夜阑拉着他的ru链凶狠的问他爽不爽,身体里生出一股无穷的渴望,安溪像是被蛊惑一样张嘴轻喘着说:“哈……哥哥来摸我的saonai……”说着,把小xue里的手指拔出来,摸向自己的ru头,yIn水把ru头浸染的晶莹透亮,安溪看着觉得好像被夜阑吸过一样,眼前一亮:“啊……saonai被吸了……saonai好舒服……再吸吸……”说着,开始玩弄起了自己的ru头,一边玩一边浪叫:“好哥哥,nai子被玩的舒服死了……”
身下的rou棒好像坏掉一样依旧半勃不起,安溪也不在意,现在的rou棒只是揉搓gui头就已经比之前撸起来还要舒服,安溪一只手揉着nai子,一只手揉着rou棒,脑袋里想着夜阑狠狠干他的场景,爽的升天:“嗯……被干的好舒服……再用力插我的小xue……把我干到失禁……哈……好棒……Cao的我好爽……”
揉了半个小时,nai头红肿起来,rou棒也变得更加深红,才缓缓吐出一股稀薄的Jing水,虽然小xue还在痒着但是起码爽了半个小时,不再那么难受。安溪拿过布巾擦了擦腿间,无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