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他已经尽力了,被长期捆绑的手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只能尽量拉远手臂,借助惯性砸向rurou,蓄满了nai水的ru球被砸的凹陷下去,一股一股的喷着ru汁
每一下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勇气,明明痛的浑身紧绷,冷汗直流,却还是颤巍巍的举起拳头,继续着对自己的折磨。
看来这几年他学乖了不少啊,我记得以前想给他用吸nai器他都不愿意,那时我体谅他身体青涩,又是我的第一个作品,总会耐心的将他圈在怀里,温柔的哄上许久。
我见他打了许久也不再有nai水出来,拿了吸nai器扔在他的腿上,他几乎是饱含感激近乎急切的将它戴上了,还小声的向我道谢。
ru汁顺利的沿着管道流入烧杯,我怕吸不干净,沿着他的ru房根部狠狠挤压,他不停的小声叫着主人,全身绷的紧紧的,双手死死捏着烧杯,指尖泛出青白的痕迹,身体却乖乖的僵在原地,任我将他本就红肿的ru房又捏大了一圈。
1.6升,啧,完全没达到我的期望。我不停的安慰自己,以后可以慢慢训练他,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不满。我在他紧张又畏惧的目光中重新堵上了他的nai孔,告诉他下次觉得满了再来找我给他放nai,要是比这次少,我一定会狠狠惩罚他。说完又选了个尿道锁给他戴上,吩咐他在我回来前把自己的nai水喝完。
他察觉到了我的不满,心中酸涩难耐,但面上却不敢有任何犹豫,乖顺的应是。
我暂时没有时间处理他的其他地方,现在已经五点半了,我要去实验室检查我的其他产品,我不能让陆平抓到我不认真实验的把柄,虽然我们是发小,但他扣起我的工资来可是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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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上我回家时,他温顺的跪在门口帮我换鞋,随后以跪爬的方式请我去餐厅吃饭。后xue的按摩棒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他的肠道,他不着痕迹的顿了顿,又勉强控制着发软的身子在我面前引路。
我没有让他做这些,但这是我们以前的习惯,我出门做实验,他就负责打扫房间和为我准备晚饭。只是那时他一般是靠坐在门口等我,待我回家后就亲昵的扑进我的怀里向我问好,然后一边牵着我的手带我去餐厅,一边向我介绍他今天又新研究了什么菜品。
“先生,对不起,冰箱里的菜不多了”他小心翼翼的道歉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无所谓的告诉他我平时都是点的外卖,很少自己做饭。他像是得了什么礼物似的,黯淡的目光忽然有了色彩,艰难地向我膝行了两步,祈求道:“那以后可不可以让奴来给您做饭”
我倒是没有意见,他既然觉得自己还有余力,我也乐的让他帮忙Cao持家务,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虽然是他自己求来的任务,做不好,我也还是要加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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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让他住回他原来的房间,而是让他睡在我床边的地毯上,他需要对自己的身份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睡前,他一边跪在地上为我捏腿,一边自以为隐蔽的夹紧了双腿。算算时间,他现在应该正被尿意折磨着,但我故意没提这事,他也不敢求我给他开锁,只能暗自忍耐着膀胱的鼓胀与酸涩。
我觉得差不多了,准备关灯睡觉,他又怯生生的看着我,准备说些什么,却在我冷漠我目光中,只憋出了个“先生晚安”,想必他也知道我是故意在折磨他了。
半夜我被他的翻身声吵醒,这下我是真的生气了。我挥开他护在小腹的手,右手握拳不断加力挤压着他的小腹,直到他受不住微微弓起了身子才骤然停手。
我让他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好,一脚踢在他的腹部,我虽然是收了力的,但脚部力量确实远大于手部。他发出了凄厉的痛呼,疼的在地上打滚,脆弱的小腹瞬间红了一片。
我再次让他跪好,又是一脚上去,他这次学乖了,不敢乱动,只是脱力般的跪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想借此来平复疼痛。
他缓过来一些了,还没等我再次开口,又乖乖的跪好,露出被踢的乌青的小腹,颤巍巍的闭上了眼,默默的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我没有继续踢他,而是告诫他安静一点就继续睡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在我睡着后,他没有立即躺下,而是而是消消跪在我的床头,近乎温柔的用目光描绘我的眉眼,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捂着肚子侧身躺下,安静的忍耐着小腹针扎般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