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踢了踢他还在发颤的手,“水不错,耐力还要再练”
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像是蔫哒哒的小树苗一下有了雨水的滋润,一扫之前颓废失落的气息,试探性的往我的脚边靠,语气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急切和紧张:“您教奴好不好,求您教奴,奴会好好练习的!”
我一边随心所欲的踩着他鼓的发胀的小腹,一边点了点头。
他的脸上洋溢着几乎可以被称作幸福的笑容,默默的调整了姿势,跪的更直了,嘴唇颤了好久,才含着泣音叫了一声“主人”
我又加了点力,他难受的微微蜷缩了身子,却又快速的展开,还默默挺了挺腰,把本就酸胀的小腹往我的脚下送。
我很满意他的乖巧,却也没有过分沉迷于玩弄他的身体,只是稍微享受了一下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就吩咐他自己去取了药棒把尿排干净,然后试试自己能不能管住尿,见他都认真的应下了,就放心的去了实验室继续我未完成的工作。
等我做完收尾工作回家时,却发现屋内一片漆黑,他也罕见的没有在门口迎接我,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被敷衍的愤怒,却又很快冷静了下来,心中大概有了猜测,径直去了卫生间找他。
他不知在地上跪了多久,瓷砖上还残留着冲洗过的水迹,在灯光的反射下泛着冷冰冰的光,更显得跪在水里的他十分狼狈。
他听见我来了也没有反应,就自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默默的流泪。
我心里不满,将冷水开到最大往他身上冲,他像是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出来了,咬着唇瑟瑟的跪在水里,小声的叫了一声主人。
“失禁了?”我问的很直白,毕竟这对医生来说不是需要遮掩的问题,但我忘了他不是我的实验品,而是我刚收下的可怜的,没有安全感的奴隶。
“失禁”两个字瞬间刺激到了他,他全身都肌rou瞬间绷紧,做足了防御的姿态,却又在我平静的眼神中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含着泪祈求的看着我,像极了一只在泥里滚脏了的小狗,明明渴望回到主人的怀抱,却碍于一身污浊不敢靠近,只能怯生生的跪在原地。
我捏着他的下巴帮他整理了凌乱的贴在额前的发丝,盯着他盈满了泪水的双眼,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告诉他:“主人不会嫌弃自己的小狗。”
随后耐心的等他的情绪平复下来,才拿了尿道锁帮他带上,告诉他我在早晚各有预留了30秒的时间给他排泄,叮嘱他要自己把握好时间。
这算是很严格的控制了,一天两个三十秒,意味着他几乎要没日没夜的忍受憋胀的煎熬,才能换来两次根本算不上放松的释放。
我自己都有些不忍心宣布这个苛刻的决定,可他却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一般,飞快地答应了下来,还一个劲的向我道谢,欣喜的泪水糊了一脸。
我也是心软,见不得他这个自轻自贱的样子,伸手帮他擦了擦眼泪,想了个主意转移他的注意力:“快点洗干净,今晚睡我旁边”
不得不说,我做出了一个很明智的选择。他很适合抱着睡,既不会乱动,也不会压着我,还会乖乖的露出他蓄满了ru汁的ru球,任由我枕在上面,大大的,软软的,我觉得我可以经常让他来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