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因为这么社死的原因进医院的。
这事说不好是谁开的头,但景成皇绝对是罪魁祸首。
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却睡不着,在微信群里跟同组的成员交代了下事宜并且为今晚没能按时回到实验室郑重地道了歉。至于是被什么特殊事由耽误了,打死都不会讲的。
最后,私聊教授,再三表示不会有下次了,回来一定好好接受改造,劳动光荣。就关了手机。
继续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失神。
景成皇从进病房到现在这段时间里,就已经来来回回在走廊接了好几个电话。
忙里抽空守着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怕她一个人留在医院尴尬还是愧疚。
其实,好像也不能全怪金主。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撩拨他,人家未必真的就一时激动,化身成禽兽。
没想到陈朱只是人菜瘾大,哥哥哥哥sao话喊得很响亮,结果差点就玩出火。
以前景成皇说她没见过世面,现在深刻认识到自己确实没见过世面。
对不起。她虚心讨好,这次不止自己,好像还带累金主的颜面也丢尽了。
前半夜,景成皇从浴室里抱着她出来就已经在大快朵颐。托着娇tun,她的身体都缠绕在自己身上,而极需抒发欲望的性器埋在她的体内,一路插弄着到床边,沿途是深深而绵密的热吻。
将她压在床上时,甚至连灯都懒得开,只借着窗外灯红酒绿下折射进来的熠熠夜光,就欲行其事。
黑暗中,听着急促的喘息和那些暧昧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却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和表情,只有若隐若现的轮廓。
仿佛连对方的气息和体ye的味道都放大了许多倍在鼻翼间萦绕。感官上反而更加刺激。男人到了某种状态就成了被本能驱使着的凶猛动物。
夜场里关于景成皇的风流佳话。在床上能把人弄得像磕了春药似的半死不活。那些纸醉金迷的夜晚,多少红粉佳人趋之若鹜,也不仅仅是靠着那张脸就大杀四方。只不过后来收敛了很多,披着层衣冠楚楚的皮,做起斯文败类来,就开始倾向于固定式伴侣这种更高效的模式,不少露水红颜为之扼腕叹息。
最后一次是抱着她后入。陈朱被他拦腰箍着跪在床褥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气息就开始渐渐趋向微弱,娇喘呻yin不全是因为那难以承受的欢愉。她一向很能忍耐,却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腕,忽然轻声地,细碎地求:哥哥,我疼。
当时景成皇还在兴致上,爽得过了头,两个人的身体都烧得火热,根本没有办法留意她的状态不对。他一向对她那把勾人而不自知的嗓音没有抵抗力,只以为还是那些床笫间欲拒还迎的挑逗。
掐着她的腰,牙齿落在那截脆弱纤纤的后颈上猛咬了一口,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舔着那嫩生生的脸颊就狠狠贯穿一捅到底,里面很shi润,进入的时候跟前面几次一样顺利。他抓过她的手,将那细白如玉的手指含在嘴里爱抚般舔弄,半点都没有克制自己。
很快就不疼了。一会儿哥哥教你玩点更刺激的,会很快乐
他不止喜欢她的声音,还很喜欢她的身体,予取予求,欲罢不能。
放纵过度的结果就是,宣泄完稍微能回过神,才感觉身下的人慵倦得不对劲,没有了开始时的主动,只是闷闷哼哼的反应。眼眸里的情欲一下都褪尽,打开床头的灯,发现人已经快要昏睡过去,口里说着听不清的糊话,那张巴掌大的脸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不适,烧得红似霞云。床单上斑斑点点,不仅溅上yIn糜的体ye,还混了醒目鲜红的血迹。
而即使是这样,事后陈朱还是先从自身反醒,率先道了歉,讨好金主。
她很乖。
景成皇收了电话,捧着她的后脑勺,往那粉嫩的唇送上绵密的一吻:下次哥哥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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