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爱好者罗先生又带了新宠物出场。舍弃了荷兰兔,这次是只西伯利亚长毛猫。
幽魅的蓝瞳,霸气的眼神,又傲娇又温驯的躺在男人怀里享受被顺毛的快感。
罗聿之瞟了眼陈朱,面无表情道:我的猫绝不会给人撸的,你死心吧。
陈朱闻言,抬起温婉的眼神好心提醒道:公猫,生长期七个月,屁股撅得这么高,该阉了。
喵喵喵喵喵!
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长毛生气地对着这个长相良善的小姐姐表达愤怒。
罗聿之的手一滞,盯着腿上的长毛忽然皱起了眉。
原来发情了,难怪想跳楼。
不然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它只是单纯享受被关笼子里吊百米高空外过夜的快感。
事实上,隔行如隔山。一个科研人员跟一堆名利场游走的大拿们本身就不在同一次元上。
就像谈起VC,他们论的是融资方式,而在陈朱认知里,这不就是一种多羟基化合物嘛。
所以,误闯Jing英局,她是想着就这么做个安静如鸡的聆听者,走个过场差不多得了。
她还想着她的甲虫。
显然金主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景成皇姿态十分放松,脊背慵闲地靠在沙发上。看似注意力都放在倾听对方讲话,手却从背后悄无声息地捏了把她的细腰。
陈朱在那一瞬间便显得不太自然,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下,眼睫微垂,牙齿落在粉嫩的唇色上浅浅陷进去。
景成皇的动作都被身体挡住了视野,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对亲昵的璧人坐得近了些。
他又继续蜿蜒着抚上微屈的肘弯,一直流连到纤弱的腕骨处。明明只是若有似无的触碰,落到她手上,偏偏用这种隐晦无声又暧昧不已的方式。
让人不由心弦微颤,连带眼角偷瞪他的目光都带了些局促和疑惑。陈朱握紧手心的力道又不自觉地重了几分。
金主耍流氓的时候居然还能一心二用。藏在身后的动作撩拨不停,却依然面不改色,场面上时不时话锋犀利节奏流畅地接上话题。
指腹的温度已经游走在手背柔软的肌肤,轻重交替地烙着皮表下细细的青筋。最后将她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轻易成了掌中之物。
陈朱不知道他到底是又在逗自己还是帮自己。
景成皇又伸出另一只手在前面光明正大地为她理了理搭在胸前的披肩。指背不小心碰到锁骨,轻轻摩挲了下。
陈朱低垂的眼眸又闪了闪。
景成皇忽然转过清朗的目光,唇色靠近来,语气真诚关怀得简直无辜,小声问:怎么了?
我想起跟教授约了视频会。
这是真的,绝不是落荒而逃的借口。只不过会议晚上七点半才开始。
临走前,景成皇将她腮颊的碎发挽到耳后,旁若无人地在耳边低声说了句:晚点上来陪你?
陈朱心跳了下,不知为何刚才聊得有来有往的几人突然都静默了下来。
阿尔突然感慨说:东方的美人看上去都特别幼态。我弟弟前段时间在学校里带了个小女朋友回家参加家庭日聚会。父亲一看可不得了,以为哪里诱拐回来的未成年。
Scarlett捏着茶杯,红唇优雅地抿在杯沿上,忍不住先笑了:阿尔,我前段时间新学了一个成语,叫含沙射影。你想不想知道什么意思?
罗聿之只是面无表情地抚摸着枕在膝盖上睡觉的长毛猫。
陈朱思绪流转,俗称脑抽。她忽然觉得,既然金主都这么肆无忌惮了,自己为什么还要顾忌脸皮呢?心里想的却是这样也算掰回一局吧?
显得自己不那么笨拙和白目。
起来时,转身俯首在景成皇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靥颊两边的梨涡浅笑,好啊,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