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醒来的时候,窗外月色正浓,屋子里未点灯,她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身体疼得仿佛被车轮碾压过,私处更是肿痛不已。
她竟连抬手指都觉得那么费力。
有人吗她的声音细若蚊声,哎。
许久之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宫女提着宫灯入内,见她醒了,这才点燃桌上的琉璃灯。
屋子亮了些许,她看到自己是在一间朴素的寝房内,她睡在内侧的绣床上,外侧还有一张窄塌,通常是婢女伴睡用的。
姑娘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这次是殿下格外恩赐,才让您睡那么久。婢女上前来,扶着江莺莺倚靠床沿坐起,先喂了莺莺一杯水润喉。
莺莺楚楚可怜地看向她道:我想回家。
婢女摇了摇头道:姑娘莫说傻话了。除非有一日太子殿下下旨,否则您是出不了东宫的。
至于下旨去何处,那就不好说了
你,你叫什么江莺莺看着眼前圆脸侍女,直觉她眉目讨喜,甚是宽和。
奴婢叫小福,专司伺候侍寝宫女。
江莺莺瞪大水眸,连连摇头道:我不是
您虽不是宫女,却是殿下的床奴,殿下已经下令让魏姑姑从明日开始调教姑娘了。
江莺莺想,她才不要做床奴,她一定要说清楚,她真的后悔了,现在什么都顾不得,只想回家!
次日,延喜阁内。
江莺莺穿着藕色宫服,被人押着肩膀跪在地上,见到一盛气凌人、三十来岁的姑姑站在面前,两侧站着数名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宫女。
江莺莺沉声道:我是臣女,你们皆是东宫奴仆,我为何要跪你们?
最中间的人正是东宫内廷掌事魏吉,她冷笑道:莺奴这话自己留着与殿下说吧。
一听到殿下二字,江莺莺有点怂,壮了壮胆道:殿下此刻何在?我想见他。
掌嘴!魏吉吩咐完,一旁的婢女走来,啪!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煽在江莺莺脸上。
你!江莺莺气急,可她气急了也只会哭,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殿下岂是你想见就见,这一巴掌罚你目无尊卑!魏吉见她美人脸红肿,倒也不怕打伤她。
殿下亲口说,只当是普通侍寝宫女调教,不必手慈。
待江莺莺哭得停声了,魏吉扬声道:请太子玉靴。
说罢,两名宫女小心翼翼地抬着一物什走来。那是一双Jing美的玉雕男士长靴,立在长方形花岩石底座上。
东西被安放在江莺莺面前。
魏吉看向娇滴滴掉眼泪的小姑娘,无半分怜惜道:殿下平日里政务繁忙,脚程频繁,请莺奴以双ru慰藉殿下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