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轩是江莺莺初次承欢的寝殿内一轩室,也是之前侍寝宫女们伺候主子的地方。
李琰自己住的主卧是不会让床奴沾染的。
二人一同回到碎玉轩,睡进芙蓉帐内,盖上薄衾。
江莺莺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如名副其实的爱宠。
她的小肚皮贴在他腰侧,他隔着两人的肌肤亦能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伪物。
到底是玉雕的,太硬了。
江莺莺却是乖乖听话夹着巨物,闭着眼安宁欲睡的模样。
被中,他的手解开女子后腰处的圆扣,整根扯出玉势,将那沾满水泽的东西丢到一边,然后将她推到自己身上,真龙直入花径,龙头直捣花芯。
噢噢江莺莺被这一进一出刺激得腰窝酸涩,她又被插满了。
金链玉势被丢在床内侧一角,江莺莺看着那团东西,心想这么复杂Jing巧的东西,她睁眼看着都不一定会解,太子殿下怎么刚才单手在被子里都能解开呢
这也太熟练了吧,好像经常解扣,闭着眼睛都能开锁
她抬眸看向俊美的男人。
李琰也看着她,他以为美人要说些感激之词,却不想,单纯又天真的美人儿脱口而出问道:以前的侍寝宫女,也是这样服侍的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李琰倒是不恼,从薄衾中伸出一只手,扭了一把她的脸,冷哼道:身在福中不知福。
从前的侍寝宫女所受的调教可狠辣多了,哪是她现在安逸的好日子,还能一同用膳、消食、午睡?
江莺莺被扭红了小脸,美眸落泪,似是真疼了。
男人松开手,又用指腹给她揉了揉。
江莺莺听他这话,意思好似是说,他对她很好,比过去的人都好。她趴在男人身上,小脑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瓮声瓮气道:殿下不要厌弃莺莺。
你乖一些就是。
莺莺乖的。
男人无声地喉结滚动,道:那你现在自己动。
魏麽麽倒也是调教过她这个的。
芙蓉帐幔飘摇,拔步床吱吱作响,薄衾完好地覆盖住两人脖子以下的身体,却见少女伏在少年身上,整个床榻、薄衾都在摇摇晃晃震动不已。
摇得大力些!李琰的手在被子里重拍她的翘tun。
呜呜江莺莺想这怎么能怪她呢,她吃多少?他吃多少?
李琰见她努力了半天,也就这不痛不痒的效果,他掐着少女的纤腰,二人私处紧密相交翻了个身,变成男上女下。
噢美人儿嘤咛一声。下一瞬,一双玉腿竟然被男人掰到头顶上方,这下可有些意思,变成两人脖子以上,和她一双嫩足露在被子外面。
真龙胀怒,那根东西在shi漉漉的花xue内不断撞击,绵绵爱ye随着进出噗嗤噗嗤往外激射,床单shi了一大片。
殿下,好厉害江莺莺身轻如燕,彻底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巅峰愉悦中。
她再也不想挣扎了,因为她已经了解太子殿下的嗜好,欢爱的时候根本不容她挣扎半分。
他律动得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重,打桩似的钉在花芯深处,要凿穿她似的。薄衾慢慢下滑,露出少年龙Jing虎猛的身体和少女曼妙婀娜的身姿。
江莺莺低头看了一眼,先是看到剧烈摇晃的双ru,不知羞耻地挺动磨蹭男人的健硕胸肌,再透过ru缝,看到太子那根紫黑的roujing快速进进出出白嫩嫩的xue口,薄薄的花唇被cao得充血暴凸,花汁更是漫得到处都是,四散飞溅
半个时辰都用来欢爱了。
太子每日的行程严密计算,他射出浓Jing后,又抓过来玉势塞回她体内,将满肚子龙Jing和春水堵在里面,再为她穿戴好金链。
倒不是他格外体贴,只觉得江莺莺太笨了,若叫她自己来,说不定宝贵的龙Jing都漏出来了。
见男人要离去,江莺莺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跟着他了。
美人儿心虚地问道:殿下,我方才答应了闵姐姐要劝劝哥哥消气的,我亦不想江闵两家因我断交。我可以给哥哥写信吗?我只是想劝劝他
人见不了,写信总可以吧
李琰的手指顿了顿,到底是被服侍得身心舒畅了,他大手抓住一侧肥ru,指尖揪着nai头转了转,美人儿嗯得一声紧绷身子,他轻笑道:恩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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