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虽不能现身前朝,却也在时刻关注局势变化。
论权谋心计,他父皇可是高手中的高手,都不需要特别知会什么,父子俩极为默契地大肆清洗朝臣。
先将太子党中的毒刺挑干净了,日后太子归位,便是亲王党秋后算帐时。
赋闲一个月,他除了每日听闻属下汇报政务,平添了大把时间搓揉他的娇娇。
江莺莺现在一看到太子来了,两条腿都软了,这个人怎么就不觉得厌呢!
非但不觉得厌,李琰待她黏糊极了,恨不得把她锁在裤腰上,生怕她又跑了。可她都已经不敢跑了,皇宫城墙高砌,与外隔绝,她就算变成蝴蝶都不一定能飞得出去。
那人恐吓人的手段又如此暴戾,她怕真的穿刺Yin蒂,老老实实认命了。
日子好似又恢复到最开始的时候,她每日下午在延喜阁接受调教,君主夜夜强宠爱抚。
今天倒有机会好好休息,因为她来月事了。
金链玉势被去除,她垫了月事带,穿上亵裤。虽然第一日的量少,可过去李琰从不会在月事期间召幸她的。
夜里,太子沐浴后穿着寝袍来到碎玉轩,见到美人赤裸着上身,坦着一对窜了金环的巨ru,私处穿了亵裤,脚踝上了撩铐,乖乖地坐在床榻边。
他看到亵裤,俊眉微皱,知道她来月事了。
殿下,莺莺今天不行美人温声道。
太子嗯了一声,道:那上塌歇息吧。
江莺莺微微吃惊,怎么还要抱着她睡呢,不嫌弃她不洁吗自逃跑被捉后,他每晚手臂霸道地环绕她腰身入睡,未曾断过一日。
她不敢多言,服侍太子脱去寝袍,他只留一条底裤,二人一同滚入被褥。
江莺莺还是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他的指尖百无聊赖地缠绕她的秀发。
时辰太早了,二人皆难以入眠,往常这个时候正要激烈地开始
她温柔体贴地小声问道:殿下若是憋着难受,要不要再收一个侍寝宫女?
人心这东西很奇怪。当初看到燕奴在他怀里,她又气又恼又哭又闹。可体会过他的暴戾和ru尖穿刺后,她对他的恐惧更甚,这会儿甚至有点想将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