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离开房间,岑夏也很快回过神来。
“你趁热吃,我去趟洗手间。”
通知他,他被餐馆开除了。
可也没有想完,他便捏紧勺子搅了搅碗里的汤饭,嘴角绷了绷,苦涩便自下垂的嘴角流露而出。
他召来岑夏。在肏岑夏的时候意味不明的开口问他:“不就分个手嘛,至于吗?”
但他真的不能失去工作。
岑夏抻着脖子仰着面,双眼紧闭,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听到宋敛的话,他缓缓睁开眼,慢慢的说:“我会杀了你的,宋敛。”
的,虽然人不说,可是从岑夏发红的眼睛和微肿的眼皮不难知道他哭过。
他用力的吻岑夏,鸡巴发狠的在岑夏体内肏弄,最后射出精液。
岑夏白天要上班,下了班又被宋敛换着法的肏,他的精力被磨得干干净净,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上班的时候也就容易出现各种意外。
空气凝固了半秒,宋敛才又笑开,他用手指或轻或重的刮搓着岑夏后颈的皮肤,开口是慢条斯理的声音:“好啊,很好啊,你等着你来杀我,”顿了顿,他笑吟吟的在岑夏耳边轻声说,“那你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要是你没把我直接杀死,我可是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哦。”
他想,是啊,要是没有分手…
于是只好在上班时不停的喝提神的饮料,尽量让神经保持亢奋,以便能够应付工作。
宋敛肏得很狠,岑夏的后穴被肏得又红又肿,和着精液和肠液糊得下体一塌糊涂。
…
才刚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杜哥又说,“小岑,杜哥说一句,你别不爱听,工作是要的,努力赚钱也没有错,可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怎么样也不能不顾身体不顾健康的工作,怎么能够熬得住呢…不要太拼了…”
这就样,岑夏高强度的工作了不到半月,却终于绷不住了,一天早上被人发现晕在后厨门口。
杜哥只是说:“谢什么,不用谢…”
—
他说着,又去找岑夏的嘴唇,含在嘴里,用舌头吮吻,用牙齿咬啃。
杜哥看他这样子,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轻轻叹一口气,扭开桌上的保温桶装了点热汤饭端给岑夏,“睡了这么久,吃点东西吧,你杜嫂亲自给你做的…”
“怎么,”宋敛见岑夏没说话,亲热的吮吻他的嘴唇,笑意吟吟的眼睛去找岑夏的眼睛,“被我的话吓到了吗?”他看着岑夏,笑容温柔,眼神却是绵里藏针,“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呢?嗯?”
岑夏刚从医院出来,就接到主管的电话。
宋敛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岑夏的腕,将人往怀里带,后又用手掌掐住了岑夏的后颈把他困在怀里,然后贴着他的脸颊咬他的耳垂,“你说你对谁都那么多情,怎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呢?嗯?”
岑夏被肏得很狼狈,宋敛操射松开了他,他以为结束了,虚弱的往外爬,才爬了不到两步,就被宋敛抓住了脚踝,生生拖了回来,掰着大腿又被鸡巴狠狠肏进穴里头去。
只是未到伤心处。
岑夏咀嚼的动作一顿,也是哑然,视线一时间胶着在碗里的汤面,晃了神。
一睁眼,看到的人是杜哥。
岑夏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默默咬着牙不发一言,也不哼一声。
岑夏心里狠狠触动,他很感动,然而除了说谢谢,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可其实他自己清楚,他真的很累,每天都是身心俱疲,强撑着精神和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上班。
主管单独找到他,告诉他再这样下去,他只能被餐馆辞退。
他被送进医院,挂了半天的盐水才醒过来。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岑夏心软软,眼睛有点涩,勉强忍住,说:“我…”
见岑夏不搭理他,宋敛猛地往上用力一肏,肏得岑夏身体一歪,向前栽去。
话头打开了,杜哥便顺着又往下说,“你说要是你和小江没分手,说不定她也…”话没说完,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掐掉了声音,哑然半秒,兀自摇摇头道,“怪我,怪我,一时间没刹住车,没事说这做什么…”
岑夏知道杜哥是关心他,话更没有说错,他很感动,可是他心里藏着不能说的秘密,只能顺着杜哥的话点头。
杜哥能发觉的,宋敛自然也不会错过。
“小岑…”杜哥见他醒了,稍微松了一口气,“你可算是醒了,你不知道,你这一晕,差点没把我们吓个半死…”
岑夏哭红的,发肿的眼睛。
宋敛又狠狠肏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射在岑夏体内。射了他他却也没松手,两只手死死地将岑夏困在怀里,感受精液在温热的穴道里滑动,在岑夏耳边愉快的笑。
要多伤心多难过才会把眼睛哭红发肿。
岑夏不想失去工作,只能连连向主管保证以后绝对好好工作,再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