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装没听懂:“Excuse me?”
叶弦的眼睛懒得动,“给我。”
王冕早在扯裤子时就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还没扒开叶弦的内裤,他便四肢失力,一屁股坐上了叶弦的胯骨上,可还是离鸡巴有点距离。
在种子破土之前叶弦被门外的叫喊声惊醒了,他拉好裤子,赶紧收拾了残局,把被子给王冕盖上。
下体最甚,冷热交替,一时冷得像灌进了冰窖内,一时又热如烈火烧腾,隆起的小豆仿佛被千针齐扎,痛且麻痒。
裤子衣服什么的也来不及换了,他抄起王冕床上的卫衣往腰间一围,卫衣的尺码够大,刚刚好遮住了大片水渍。
王冕抖了抖屁股,不料正撞在叶弦的小腹处,叶弦吃痛,却听他冷声道:“你再这样试试?”
“额啊......”刚才那下也太过分了吧,叶弦喘息着,呼吸的频率加重了许多。
而倒靠在床栏半个脑袋悬空的王冕则是爽到全身抖搐,蜜穴上方的小豆在涨大后,阴唇的大小不足够将其隐藏,圆形偏尖的小豆便顶开了大阴唇。
他没能想到自己的大兄弟亲自和王冕会阴上的蜜花亲密相击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黏滑湿稠的穴液不仅在他的龟头上,还因为太多太满,一部分顺着柱体流下。
“关门干嘛?叶弦,你忘东西了。”胡立靖动了动被压缩的脚趾,呲牙咧嘴道。
王冕不语,直直地盯着他。
叶弦有他需要的东西......就算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褪到胯间时裤子就已经撑到了极限,再往下拉一点叶弦裤裆上缝着的线就会崩掉。
然而以上所述的方法,一概无用。
他反手扯开了叶弦的裤子,叶弦听着线一根一根断掉的声音,受到一连串打击的小心脏发痛。
叶弦一向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极重,在命面前,他可以......
砰砰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叶弦被惊得手一滑,没有依靠的王冕立时摔向了床栏,软逼从叶弦粗大的鸡巴头上一擦而过。
面对极大的屈辱,叶弦无法,唯有托住王冕浑圆的臀部。
每一根线都是软妹币铸成的啊。
“快点!”王冕大吼了一声,差点震破叶弦的耳膜。他这下是没有一点意见,听话地将两只手放在室友的大屁股上。
王冕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能放过他,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不敢了,不敢了。
用双肘支起身体,王冕才勉强制止住身体的下坠的趋势,没有把上半身压向叶弦。他也是看在叶弦瘦得跟根竹竿一样,怕他的全部体重会把人压坏。
到最后他只能祈求大岸另一头的西方总败教他无痛自宫,一了百了。
就是王冕他想发泄,但精水似乎是因为不明情况而被堵住了,只能从内部排解,需借外力的帮助。
叶弦顿时觉得自己如同狮子爪下的猎物,随时都有被撕裂以及吞之入肚的危险。
胡立靖在紧急关头牺牲了自己的脚,成功阻止了叶弦关闭寝室门。
“叶弦。”他开口道:“托着我的屁股......然后,把那根硬硬的棍子借我用一下。”
而勃大的鸡巴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硬似磐石,坚不可摧。
然后他睁大眼睛,满眼的无辜纯洁根本就让人狠不下心来为难。
他给了王冕一个“看吧,没办法”的眼神,期待室友能理解他的困境。
他抚了抚眉心,在王冕喷火的目光里硬着头皮说下去:“你看...不行的。”
开门首先见到的是刚分离不久的胡立靖,叶弦二话不说正要关上门。
至于西方总败叶弦在最后关头请回去了,他的鸡终究还是宝贵的。
怕他不信叶弦还躺回床上,伸直了腿,开始现场表演脱裤子。
叶弦对着等待多时,额头早已暴起青筋的王冕干笑道:“看来我兄弟他有点害羞......”
放弃一切,哪怕尊严。
物理原则来冷却自己的鸡巴,例如冷手降温。到后来他的头脑和身体同时运行菊花宝典,消散下体不自然的热度。
毫不保留地展现在叶弦的眼前的是一个艳红几近深红的穴口,紧紧地闭合着,却又随着王冕粗重的呼吸一开一合,无声地唤醒叶弦埋藏在心底的一颗从未发芽的种子。
啥?叶弦表示拒绝。
胡立靖把一个帆布袋递给了他,“喏,你落在食堂的研究资
慢慢地带着他移向后方他那根早就脱离了内裤,他一直没有意识到的挺勃到前端发紫的鸡巴。
“您看这样的力道如何?舒服么?”他卖力地按揉着王冕的后腰加臀肉,企图转移王冕的专注点。
他舍不得。
可叶弦的努力在王冕的眼里都是借口,叶弦根本就不了解他体内的那股邪火是怎样地愈演愈烈——蔓延至各个骨头缝隙里的痒已然发展成了难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