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玩着奶子的两个选手也颇有技巧地用阴茎甩打着他已经肿起的大奶子。他们用马眼在乳晕边划弄一圈,又抬起龟头,再重重地对准乳头,“啪啪”地向下一甩——直拍得程山语的白软奶子随着抽打力度微微弹起,逐渐泛红。
程山语尖叫出声:“啊啊——奶子、奶头要被压进去了……奶子要坏掉了、咿啊!”
程山语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呜咽出声,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刺激感觉。可男人们并不因他的求饶而心软放过他,反而是变本加厉地玩弄起他的身体来。
被鸡巴扇奶明明应该是痛的,可是从两团奶肉里传递出来的却是一股股酥麻的快感。程山语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他羞耻得浑身微颤。但下一刻,从下身传来的动静让他一下子睁开眼,不敢相信地看过去——
程山语听着他们的话,忍不住轻轻抽泣着:“轻一点……不要抽我的奶、奶子了,不能再大了……好疼……唔啊!”
室友大方地点点头,往另一边挪了点位置,好让这个选手靠近。他们两人的鸡巴都生得威风,一个要长点儿,一个要粗点,一个颜色浅,一个颜色深,但两根阴茎的龟头处都非常鼓胀挺翘,气势汹汹。
两根笔直的鸡巴贴着他的脸颊迅速地摩擦着,把湿乎乎的膻腥腺液全都涂抹在程山语的脸上和脖颈上。程山语不得不闭上眼睛,好不可怜地被男人浓郁的气息包围着。
裁判员看他们已经就位,点点头:“第一组,比赛开始——”
“把他奶子抽大了就好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出奶呢……”
但室友只是对他笑了笑,抬头看向其他的队友们,说:“大家不用温柔,这骚货就喜欢对他用力点儿,拿鸡巴抽他玩他,他高兴得很。”
“小婊子在这说谎!你看你鸡巴都硬了!”选手们哈哈大笑起来,把鸡巴又从他的奶肉里退了出来,看着两颗被淫液打湿显得更加圆润晶亮的粉奶头高高地翘起,“放心,你的奶子可坏不了,我们也舍不得把你用坏……”
第一组参加比赛的选手里就有程山语的室友。他大步上前,把自己已经硬得快爆炸的大鸡巴从内裤里抽了出来,啪地一下甩打在了程山语的股沟里。
这两团奶肉的触感实在是太舒服了,让他们忍不住用龟头、用茎身在这团微凉的软肉上摁压。其中一个选手喟叹出声:“艹,这骚奶子真的是好爽,又弹又软,就是再大点就更舒服了……”
“只是疼?”另一个选手邪笑着,扶着自己的粗大阴茎,对着肿起的深粉色奶头往乳肉内恶狠狠地一戳一顶!
周围一圈松软的褶皱像是一张渴求的小嘴,在阴茎碰到的时候立刻急切地吮吸着,舒爽得室友长长呼出一口气,忍不住挺腰把鸡巴紧紧埋进他的臀沟里,让性器贴着后穴,感受着穴口软肉讨好谄媚的吸咬,笑着说:“这骚婊子的屁眼真是个宝地!又滑又嫩,一副舍不得鸡巴的馋相……被随便抽几下就给爆出汁儿来了。真是太浪了!”
队员们纷纷脱下裤子,晃动着胯下一根根热腾腾的阴茎靠近程山语。在程山语惊讶又有些畏惧的目光中,他们迅速敲定好了位置。有两根鸡巴滑到他的颈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脸和脖颈;有两根鸡巴一左一右地戳上了他的两团奶子,转着圈地顶弄;而室友和另一个人把他的腿向外掰得很开,两根同样狰狞的性器一上一下地在他的性器和屁眼边缘滑动着。
“呜啊啊啊啊!等、等等!”
程山语被放下来休息了二十分钟,缓过了劲,才重新被捆起来。
室友掰开他的两瓣臀肉,甩着鸡巴在他的屁眼上啪啪啪地来回抽打着。可怜的骚屁眼什么都吃不到,急得一缩一缩的,然而热气腾腾的新鲜鸡巴却总是故意用龟头扫过他敏感的菊眼,偏偏不肯给他解脱。那像是花苞一样的后穴,被鸡巴上的淫液和自己饥渴流出的清液给弄得湿漉漉一片,在鸡巴有力的抽打下愈发红肿,不得不层层地绽放。
等到手部灵活度比赛结束,程山语靠着被玩奶子和屁股,生生高潮了两次。
原本动作还算轻柔的比赛选手们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同时摇摆起有力的腰身,用鸡巴在程山语柔软白皙的身体上甩拍、抽打起来!
硬度与持久力计时赛,与先前的比赛不同,这次没有个人赛,全是团体比赛。一队六至八个人,要在一直勃起的状态下刺激志愿者的身体,直到志愿者高潮。期间,如果有队员支撑不住缴械了,这一队就直接被判定为失败。而在成功的队伍里,裁判员将会通过各队的用时来判断最终的胜利者。
“唔……”程山语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
他们默契地轮流甩打在饱满多汁的菊眼和穴边,抽得骚屁眼疯狂抽
另一个原本抽着程山语性器和囊袋的选手看得心痒痒,便扶着粗鸡巴下来,问:“给我挪个地,我们俩一起抽他屁眼吧?”
小指试探性地刺着、戳着,慢慢地、含羞带怯地绽开了细小的奶孔。在被玩奶的刺激之下,程山语的性器也变得半硬,从已经被打湿的短裤里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