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朦胧,微掩的窗挡不住媚人的喘息,轻轻柔柔地泄出来。
白芽抖得不成样,茫然地搂着男人的脖颈,泪眼婆娑,一身雪白的皮rou浮现出诱人的粉晕,他一丝不挂,一头青丝无助地晃动,看不见的双眼半阖,微微垂着头承受身下的撞击。
杨临川把他抱在怀里,又慢又坚定地顶撞,一下下捣在那窄小温暖的rouxue里,粘腻的sao水流了满腿,咕叽咕叽作响。
他衣衫整洁,仅仅是长袍撩开,抱着赤裸的美人,像是搂着妖Jing。
白皙的美人被生生从睡梦中拖起来,还在迷糊时,便被人剥去衣裳,分开腿重重地凿了进去。白芽一疼,终于回过神来,温顺地抓着被褥,瘦弱的身体颤抖,他抿着唇,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乖巧极了,明明疼得直颤,双腿却还是大大分开,任由男人暴徒一样地将滚烫粗大的巨物捣入。
惯于伺候人的rouxue很快蠕动着吞吃下入侵的巨根。白芽轻喘,艳红的nai尖颤动,被男人一口含在嘴中,用牙齿肆意地磨蹭。
可怜的美人哀哀地喘,他不会说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叫,被男人顶得狠了,也只会轻轻摇着头落泪,万万不敢把腿合拢,像是最顺从的羊羔。
杨临川恨白芽太听话,一双含泪的桃花眼望向自己,让他失了神,只知道握着那肥软的白tun,掐着一把细腰,一次又一次地夯入让人发疯的紧窒bixue里。
他们换了无数种姿势,美人又乖又软,被凿得白肚皮上浮现出凸起的形状,杨临川坏心地握着他的手放在肚皮上,感受那起起伏伏的动静。美人懵懂又畏惧地按住肚子,柔软的小手被滚烫的大掌包裹着。
“按好了,不准放下。”他低头在美人耳边低语。白芽睁着泪眸,饱满的红唇轻颤。
杨临川的手放开,掐着那细腰就是一通猛cao,顶得肥腻的tunrou晃晃悠悠,水红的rouxue外翻,白芽跪趴着,白皙的背上沁出密密的汗珠,顺着tun缝流下。杨临川没留力气,cao得极狠,小美人却依旧乖巧地捂着肚皮,被顶得跪不住了也不敢把手放下,只有一只胳膊撑在床榻上,抖得厉害,两股战战,白嫩的大腿rou颤颤巍巍。
太乖了…杨临川咬牙,终于理解为什么白家子弟忍不住折磨他。
他一举将美人抱起,引得一声惊呼,啪啪的声响在耳边回荡,杨临川入得极深,几乎凿进了内里的胞宫,顶着那滑腻的rou道,抖着阳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Jingye。
白芽簌簌地掉眼泪,乖巧地窝在男人怀里,被Jingye烫得直哆嗦,他捂着肚皮,蜷成小小一团,一身皮rou被折磨得满是吻痕。
夜刚过半,杨临川将他放到榻上,又俯下身征战下一轮。
此后几天,即便杨临川不重欲,也三番五次地朝暖阁跑,他重礼数,从来不在白日宣yIn,每每等到月上中天才摸入阁内。
昏暗的光线不足以让他发现白芽早已有孕的肚子,若不是他硬要进入胞宫时发现白芽的异常,说不定孩子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便小产了。
白芽太听话了,他不知道什么是怀孕,或许知道了也不敢阻止男人顶撞宫口的动作,他疼得直发抖,嘴唇都被咬出血来,却依旧大张着腿,小脸苍白地迎接男人。
杨临川只是略通医理,此刻被吓得也不敢再自作主张,不顾有被发现的风险,慌不择路地从外面请来了大夫。
这事很快传入杨老爷耳中,他惊了一跳,白芽置于杨临川院中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此时他大张旗鼓地请大夫,几乎闹得半个杨府都知道了。
他本是最信任儿子不近色,此刻又恼又悔,不知这狐狸Jing怎么魅力如此之大,沉思片刻便召来屠醒,叫他尽快把白芽送到不为人知的地方,远远地离开杨府。
屠醒领命,只是目光闪烁,不知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