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站已大排长龙,因为只有这路小巴从这里穿梭四间学校。
今天阳光普照,石膊上躺着两只猫,依偎缠绵。
一辆小巴到了,前面的队短了一大截。
今天会碰到他吗?
後面的人越来越多,恐怕已经排到那屋邨的入口了。
现在几点了。靠,忘记带手表。噢,四十五分。应该还来得及。
刚才没有清乾净,胯下痒得要死。
又一辆小巴到了,我上到吗?
干!刚刚好没位子。
你出门了吗?或许你在队尾,看不见我。
树上的麻雀吵个不停。对面的鸽子在打架。
从这里可以看到海。今天这样的天气,若没有那道桥,可能无法划分天与海。
有一个西装壮汉从山坡下走上来,走到石膊时停了下来。他的头发俐落,他的梭角分明,他的眉毛浓密,他的双目有神,他的鼻梁英挺,他的嘴唇削薄。他把西装外套脱掉;把领带松开,脱掉;把白裇衫的钮扣解开,脱掉;把鞋带松开,把皮鞋脱掉;把黑袜脱掉;把皮带松开,把长裤脱掉;把三角内裤脱掉。他的皮肤是古铜色,他的双臂孔武有力,他的胸膛粗壮如熊,他的腹部线条分明,他的双腿结实无比,他的双tun坚挺性感,他的阳具Jing力充沛 。他坐在石膊上,左手撸动着那巨形rou棒,右手不断在自己的铜体上游走,不时挑逗那对黑色的ru头,那对桃红的睾丸,那粉嫩的屁眼,然後竖起两根手指,插进屁眼。「噢──」两根手指越插越深,左手加速撸动着rou棒。「哈??嘶??哈──噢──嘶──噢」。他在享受众人的惊叹和羡慕的沐浴。
他的喘气声越来越粗,rou棒越胀越大,胀得通红,身体每分寸的肌rou绷得更紧实,脸上也绷出青筋,肌肤在阳光下变得闪也耀。「啊??」
又一辆小巴到了,他消失了。
他去哪了?掉下去了吗?
车驶到面前,车门开了,我第一个上。
我挑了最尾的坐位。
朝着石膊望下去,不见他的踪影。
看来我看太多色情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