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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高远的脸,秦颂知道自己步步为营,再次达到了目的,便不再犹豫,将高远的腿按在脑袋两侧,压在高远的屁股上,横冲直撞的冲刺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从来没有碰触过的最深处,让高远恍惚中有一种自己将要被戳破的感觉,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秦颂没三次的抽动中总有一次戳在自己敏感的那一点上,没有被束缚的阴 茎被一次次轻而易举的逼上高潮,射出之後格外敏感的身体受不住再次的戳动挑逗,又一次挺立,然後又是一番高潮,高远失魂的看着被头发遮住脸庞看不见表情的男人,这一刻他突然想知道秦颂是什麽表情,於是抬起已经无力的手想拨开秦颂的手,却只触到细碎的发梢便无力的垂下了,太累了???真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软成一滩烂泥随着男人任意摆弄,任意戳弄。
秦颂沾着高远射在肚子上的一大片精水,一点点抹到高远带着口球的嘴里:“这麽淫 荡?才插了你一会儿,我一次都没射呢,你竟然已经射了这麽多了?”
高远呼吸困难的躺在地板上,哀求的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祈祷他赶紧射出来,不然自己就真的死在男人胯下了。秦颂却似乎看不见一般,在高远体内的东西越发粗大,将高远的屁股往後拉了拉,好让自己插得更深,而且会时不时的翻弄高远,改变交缠的姿势,那些姿势各异,除了无一例外都给高远带来更深的痛苦,让秦颂插得更深外,没有一点重复。
似乎要问候到所有没有问候过的地方,秦颂在狭窄的直肠里四处戳动,高远觉得自己肠子的每一处都被那粗大的东西顶触过了,身体由无力变成僵硬,再变成一滩水,随秦颂任意折腾,每次迷迷糊糊要昏迷过去,总会被一道狠狠鞭子抽醒,高远的眼睛已经彻底失神了,整个人无力的随秦颂摆弄,他已经绝望了,他觉得秦颂是真的要干死自己,嘴被堵着,身体被蹂躏得不剩一丝力气,所有的反抗和哀求都不再有用,那就等死吧。等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结束肆虐,等着自己就这麽羞耻的死去,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羞辱和悲伤。
在绝望的潮水淹没了高远的颈部几乎要灭顶的时候,秦颂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浇在高远伤痕累累的肠壁上,高远的阴 茎抽搐着,迎来了最後一个高潮,稀薄的精水射了自己一脸,浑身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痉挛,接着温热的液体从铃口无法抑制的流出,顺着胸膛由高到低跟口水汇聚在一起,从脖颈间流下,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