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早就炸庙了。现在居然还在无与伦次的求自己。
他抬头看着高大的张成没有表情的脸,可怜的更加手足无措,王胜萋只呆了一瞬就开始脱衣服,「你现在要做吗?你怎?玩都可以的。我现在不怕疼,真的,一点也不怕了……」
「……」
「是真的……」王胜萋的上衣已经脱光,他的眼前有些雾蒙蒙的看不清了,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也只能忍回去,张成不喜欢看他哭,他讨厌娇气的自己,所以不……能……哭……
王胜萋开始脱裤子,他现在还戴着贞操带:「你看,这三年我都戴着贞操带的,我的後面只有你碰过,我很乾净的……」
张成看着眼前这个卑微又瘦小的男孩,他的脸颊上流出两道泪痕:「你哭什?。」
王胜萋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他胡乱的抹着脸,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没……没哭,真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哭的,我真的……真的……没……」
完了……他居然……哭出来了,会被撵出去的是不是?
不行啊,王胜萋想着,我得快点……
他慌忙的去解张成的腰带,手哆嗦的不成样子,却扯开嘴角,讨好的笑着说:「我先给你咬硬了吧,我现在可以做深喉的,你一定会觉得很舒服的……」
男孩整个人像是沉浸在巨大的恐怖之中,他慌张又试图做的娇媚动人,明明抖得像个筛子还偏偏沉腰挺臀做出勾引的姿态,泪水都泛滥成灾了还在那自欺欺人……
「不用了。」张成的手拨开王胜萋的脑袋,「起来穿上衣服。」
他现在不像三年前啥也不懂,知道男人该养精蓄锐,不能总干干干的,免得看来看穴空悲叹。昨天开始他就疯了似的肏,今天再多来这几发真心有违他的养精之道。
然而,对王胜萋来说,没有什?比拒绝更绝望的了。
「我可以的,真的,我会做的很好的……」王胜萋还在做最後的努力,他张嘴含上了张成的大鸡巴,一上来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吞咽,想把柔软的一团吃到喉咙深处去。
张成有点无语,就这口交技能他妈的也算好啊。他睡过的几个自称第一次口的技巧也比他强啊。哪有第一嘴就想深喉的。
「先舔,硬了之後再含。」张成发话了,早点打发完他早算,过会室友就回来了。
王胜萋听了这话才算安点心,没撵他就是进步!
他像小猫似的,伸出不多一点舌尖,从肉棒底部开始一趟一趟的舔起,阴茎上传来的瘙痒就像羽毛似的轻扰人心,这种慢腾腾的温存,让张成有点放松。
对方的嘴裹成一个圆,套吸龟头。不错,很爽……这?又放松又爽了一会,张成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宽厚的满是肌肉的腹部开始有节奏的一挺一伏,王胜萋开心的不行,伺候嘴里的大鸡巴越发用心,龟头像伞盖一样全部露出,马眼里流出他渴望已久的味道。
「啧啧……」王胜萋痴迷的品嚐起来,然後开始深喉,他主动张大嘴,放松舌根和喉咙,让舌头垫着粗壮的阴茎,一点点探去他的喉管。
他不觉得难受和恶心,反而觉得自己是在奉献,好像一直迷茫的人终於找到人生的航向,他终於知道自己为的是什?了。
只要张成想,他可以变成任何的样子,这是真的。
王胜萋幸福的奉献着自己的喉咙,这只是开始,他还会把自己的屁股,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这个正享受他口交服务的男人。
张成不懂他的弯弯绕绕,只是凭感觉知道裆下跪着的这个男孩对自己的感情改变了,说实话,没有男人能拒绝一个同性被自己征服的感觉。古代的皇帝不是在征服一个国家後就睡遍原来的王的後宫吗?他们以此羞辱自己的战败敌人,以此显示自己的强大。
张成呢,他对另外两个男人的臣服带来的身心愉悦感很喜欢。
为什?不呢?人生嘛及时行乐。
在王胜萋给他做了几个深喉,还没有一点厌倦和恶心的表情後,对於这样一个难得一寻的听话男孩,张成表示收下他了。
先不管原不原谅以前的事,现在的王胜萋真的很对他胃口。
听话,小心,漂亮……至於耐不耐操了,还要先验验。
「站起来。」张成命令道,明明他的语气里没有强制的意味,王胜萋还是听话的放弃滚烫如铁的大鸡巴,乖乖的站好。
「把贞操带解开。我不喜欢以後在你身上再出现这玩意儿。」张成很是坦荡的要求。王胜萋被这句话里带有的讯息击中,晕乎乎的看向张成,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极力克制自己的雀跃,朝面前的男人说:「贞操带是爸爸给我锁的,我这里没有钥匙。」原来他戴的和王齐戴的不一样。王齐为了防止他勾引男人,特意把那给他锁上了,虽然後面留阴茎出去的口,但张成真的不喜欢身底下的人再次失禁整个过程,他可不想打扫满是排泄物的寝室。
王胜萋适时的出声了:「我回家就会摘下来再也不戴了,这次我给你吸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