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红看起来冷淡,但是柳棉说什么她都接话,接不上梗就附和。柳棉说想约她出来玩,她也都一口答应了。
柳棉活脱脱就像一个渣男,拒绝了秦越一起吃饭的要求,转头就带着聂红去吃饭了。
因为之前的任务所以拿到了积分,吃饭也花不了多少钱,柳棉就自己花积分带聂红去吃了顿好的。
在面对面聊天接触下,柳棉发现聂红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但是却意外的好哄。柳棉随便几句话就把她逗得捂着嘴笑,狐狸眼弯起,眉目传情。他还发现聂红话里话外都透出自卑的意思,好像自己是一个不值得被爱的人一样。
柳棉觉得心疼,就给她灌鸡汤:“每个人都值得被爱被尊重,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价值,你没必要为别人而活!如果他们不喜欢你,你也不用喜欢他们,你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
聂红笑得很勉强,说:“我都懂。”谁想听鸡汤啊,她想听点别的。
柳棉见她这幅强颜欢笑的样子,以为她还是很介意别人孤立她的事,于是想要给她出主意想办法:“如果你非想要和他们做朋友,那你就想办法解释一下嘛。要先让他们改变对你的看法,消除他们的偏见。”
柳棉不觉得聂红是会做那些事的人,而且就算真的是个妖艳贱货又怎么样呢?难道不能有朋友吗?
聂红平静如水,脸上没有多少笑意,但也并不生气,她对柳棉解释:“我确实没有做过那些事,不过我也没有向他们解释过。”
“那为什么不解释呢?”柳棉都替她着急。
因为他们不是柳棉啊,她只有面对柳棉才会想要为自己解释,不希望柳棉误会自己。因为和他们解释根本就没有必要啊,她完全不在乎。
可这种理由怎么能向柳棉说呢,聂红只是苦笑一下,有点悲情的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越解释越不被接受。”
柳棉既不解又着急,他沉吟好一会儿,最后只能问她:“那你会被影响吗?如果你不屑和那群蠢货做朋友,那也就无所谓他们怎么讲你坏话了。”
聂红轻轻笑出声,眼神平静,神色淡然,从容地看着柳棉说:“对啊,我才不和他们做朋友。”
说完,突然她又垂下头,低低地感慨:“如果我早点知道就好了。”
柳棉听见了,他问:“知道什么?”
聂红又笑起来,说:“早点知道这个道理啊。之前是我钻牛角尖了,才会那么难过。”
听她这么说,柳棉也笑了:“那你和我做朋友吧,不要理那些人了。”
聂红点点头,又摇摇头,微笑着说:“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答应和你做朋友的。”
柳棉愣了愣,复而语气轻松地解释:“我可是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的社会主义新青年,我不会做那些过分的事,我也不是有别的目的才和你做朋友。”
聂红却摆摆手,说了句很高深莫测的话:“我没有不相信你,只不过是时间不对罢了。”
意思是她现在已经不需要朋友,自己一个人也很好了吗?柳棉没有强求,普通同学的关系也足够他在聂红出事的时候站出来了。只要聂红没有说让他别管她就行。
结果聂红又表示:“但我们平时有机会还是可以见见面说说话的对吧。”
“当然啊。”柳棉笑着回答。他觉得聂红还是有被自己打动的,这种说法不就是在动摇吗。
两人点到即止,各自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柳棉问系统:“聂红为什么会被排挤呢?她说她没做那些,难道只是突然就被人讨厌了吗?”
系统说:“只有人类的世界才无缘无故就讨厌一个人,游戏里的一切安排都有原因。”
不知为何,柳棉觉得系统变得好说话了,于是他直接问系统:“好哥哥,能不能告诉我,聂红是不是被人诬陷了?”
系统竟然回答了:“是。”
柳棉很快就回了学校,走进寝室,一开灯就看见秦越正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发呆。
他走近,问:“你怎么不上床休息呀?”
秦越伸手拉住柳棉的手,声音低低的:“等你。”
大狗狗等主人回家,还会撒娇。柳棉心软成一片,顺着秦越的手坐进他怀里,然后蹭蹭他,关心地问:“我没有和你去吃饭是真的有事啦,别怪我嘛。你有好好吃饭吗?吃了什么?”
“我没吃。”秦越神情恹恹的,语气也很低沉。
难道一直都坐在这里等他吗?柳棉抱住他:“你怎么不吃饭呀?会饿坏的,得胃病会很难受。”
秦越这才抬起头,抬眼看向柳棉,柳棉才发现他眼眶红红的:“我还以为你会亲亲我。”
“嗳?”柳棉不解地看着秦越。
秦越又继续说:“明明之前我不开心你都会安慰我的。”
这一句说完,秦越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平日里的话少酷哥像个被冷落的宠物,一句接一句地诉说:“你和班上的人玩,还和隔壁班的人玩。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