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折磨着他,又疼又爽。
汗液从毛孔里渗出,带着寻欢作乐的气息,荆珣被操得腰眼发麻,他手指微微痉挛,想要去抓什么,但根本无济于事,随着身后又密又麻的不断冲撞,他渐渐溺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之间,他窥见车窗反照下的自己。
醉眼迷离,淫态倍出。
他支着手臂撑起上身,抿着嘴唇要去亲商骊,商骊俯下身给他亲,荆珣含着他的唇角含含糊糊,“射进来,射进来啊……”
商骊插在温柔乡里的性器更热了,也更硬了,性器箍在子宫口卡着,随即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有力的喷薄出来,荆珣爽的头皮发麻,手指都在轻轻痉挛颤抖,眼睛里半含着的泪滴进发丝里。
穴口挂着白精,被操得艳丽的穴,深处含着的精液充满整个阴道,荆珣现在享受这种感觉,他不在像之前一样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他被填满了。
被他疯长的欲望和堕落的爱欲。
二者交织成一张糜丽的网,将他牢牢的缚在这张名叫贪婪的床上,他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动物,垂死也要挣扎,撞得头破血流也不罢休。
他的股间都是浊白的精液,商骊又硬了。新一轮的征伐又要开始了,还未恢复的枯竭体力被榨干,他只能垂着脑袋挨操,臀瓣收缩,穴口绞紧商骊的性器,整根拔出再狠狠凿入,娇花儿的花瓣儿外翻,吐出糜丽的肉唇,粉白的颜色此刻被操成澧红色。
商骊按抵他的腰,让他翘起挺翘的屁股,前面把玩拉扯着他的乳头,肩膀上又添吻痕。
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月光打在这具艳色的胴体上,一寸寸贪婪的爬过他的身体。
半长的发被溻湿,胳膊摩擦的红艳,指骨脆粉。
精液再次打在内壁上,含不住的顺着缝隙往下流。荆珣的穴被操成一个红艳艳的洞,商骊捉着他的手指伸进去,抠挖出射的极深的精液。
荆珣又一次高潮,女穴涌出透明淫液,大股大股的漫出穴口。
他们这一晚在车里相拥,连月亮都舍不得打扰他们,引入天幕里悄悄地窥。
半夜商骊疾驰而去,将荆珣带回酒店。他在车上睡得极不舒服,一直迷迷糊糊的在商骊怀里乱动,一副睡不好的样子。
而且射进去的精液要清理干净,不然……商骊想了想,自己可能就当爸爸了也不一定。
他嗤了嗤嘴角,有些荒唐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