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淼天性冷淡,在知道家里破产的消息后,也只是垂下了睫毛,落笔的笔触微微顿住。
“我知道了。”
况原似乎很为他担心,像只大狗狗一样在他身边转,“那你怎么办?你这些画材也不便宜吧,我记得你这颜料一管也要七八十吧,更何况还有那么多颜色……还有那些画笔……”
他说了那么多,卓思淼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一心扑在面前那副即将完成的画上。
“啧。”
从况原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对方解开一颗衬衫扣子下的白皙皮rou,纤长的颈子也露了出来,包括那白嫩的耳朵,靠近了都似乎能闻到那淡淡的香气,诱惑着人狠狠咬上一口。
况原喜欢卓思淼,最喜欢的就是卓思淼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模样,老实说,第一次见到卓思淼的那次他当场就硬了,呼吸急促耳根发烫。当天晚上就在梦里狠狠射在了那张清冷Jing致的脸蛋上无数次。从此况原时不时地就去sao扰卓思淼,送饭送花送礼物,卓思淼一个也没收过。
为此,况原时常被篮球队里那些家伙笑话,堂堂况家大少连一个男人也拿不下。
不过在他们知道对方是卓思淼后,眼神就开始对况原同情了,毕竟卓思淼可不是随便就能拿下的阿猫阿狗,漂亮皎洁得跟天上月似的,普通人摘不到也情有可原。
卓思淼漂亮,一个男人用漂亮来形容,似乎不妥。可是卓思淼就是很漂亮,脸小皮肤白,气质还出尘。按理说,这么细皮嫩rou的一个美人在狼堆里定是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但因为卓思淼显赫的家室,还真没人敢轻易动他。
眼下卓思淼父母锒铛入狱,家里的公司也在一夜之间破产,卓思淼从云端狠狠摔在了地上,连下学期的学费付不付得起都是个问题。
落到这般田地,还能挺直了腰杆继续画画。卓思淼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不,他知道,地上被挤到最底了的颜料管蜷缩在地上,七零八落的拮据萧瑟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Cao你妈的,装什么。”
终于忍不住,况原狠狠踹翻了那幅卓思淼面前的画。
揪着对方的领子,在对方错愕的神情中把对方强压在地上,狠狠吻了上去。
数日隐藏的欲火在此刻爆发。
轻而易举地就钳住了那纤细的手腕,吻上高岭之花从未被染指的唇。
柔软而香甜。
还没激动几秒。
嘴唇就被对方咬了一口。
大概是卓思淼也缓过了神。
用那一双被亲得雾气迷蒙的眼睛狠狠瞪着他,在他身下疯狂挣动。
卓思淼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天。
甚至从来没有敢想象,有人敢这么欺负他。
更别提被同性压着强吻。
骄矜的小少爷气得脸颊泛红,偏偏过好的教养让他吐不出一个脏字,又被对方用嘴唇狠蛮地堵上。
大手探进了他的衬衫下摆,娇嫩的胸脯被对方狠狠一拧。
顿时软倒了身子,呜咽出声。
对方反而变本加厉,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你给我cao,我供你继续读书,继续画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