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不承认,他的确享受这种慢节奏的、令他感到安心的温存。
原本男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肿烫的厉害,刚刚洗澡的时候又因为被淋雨喷头对着使劲冲洗了半天,被男人压着腰身用指甲狠厉的刮下粘黏在肥肿肉唇上精斑,如今俨然已经肿成了两坨有些失了形状的糜红软肉。
顾衾傻眼了。
然而有钱的雇主顾先生此刻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准备包养的小男仆眼里是完全没有他的,作乱犯上的事情一会儿那是要一件接着一件干,很快就让洋洋得意的顾总为眼前的这个要求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行。”
“这里肿了,穿内裤会磨得厉害。”男人半跪下来凑近了去看他红肿的雌穴,烫热的鼻息打在上面,顾衾猛地浑身哆嗦,赶忙一把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勉强没有丢脸的惊叫出声。
顾衾的雌穴确实红肿的有些不正常了。先是被那个振动器折磨的不行,又靠着夹腿反复摩擦高潮了多次。
顾总一边给小张的邮件批注“你这写的什么东西明天再写成这样你就连夜带着你的东西滚”,一边颇有感悟的想到。
药油被充分挤压在了男人巨大的手掌与顾衾娇嫩的雌花儿之间,在二者的体温下很快便加速融化,变成了一摊湿黏的液体,男人用手掌兜着他的两瓣肉唇不住轻轻抖动着,另一只手
然而下一刻他就重新被男人攥着脚腕拽回了床边。
尚且不知危险近在眼前的顾衾就着这个热乎劲儿,又向埃文提出了一个要求: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性爱上粗鲁残暴的男人在接吻时总是缠绵而温柔,在某种意义上,顾衾甚至觉得他的吻技似乎和自己一样烂,这又莫名的让两个人总是浅尝辄止的吻带了些青涩和纯情的意味。
“别——”
身上带着潮气的男人随手撩开他的浴袍,拧开一瓶胶态的药油,在掌心挤了一些后揉搓几下,而后径直把掌心朝着顾衾张开的肉唇上贴去。
“内裤,给我。”
埃文把人放在床上,撩开了柔软的浴袍,压着顾衾两条细嫩的大腿朝两侧分开,两根并拢的粗糙手指轻轻抚上了明显肿胀过度的肉唇,轻轻一刮,顾衾当即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低低的哀叫了一声儿:
“一会儿要上药,”男人给顾衾在床上放了个巨大的靠枕,给他调整到舒服的姿势后才转身离开:“我冲个澡,你先休息一会儿。”
滚烫的体温触到私处皮肤的一瞬,顾衾当即哀叫一声,两条腿哆嗦着想要往回抽。然而埃文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只是随便用胳膊撑在他的膝弯里侧,他便完全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用沾满药油的手摸向自己的私处。
那双凌厉而精锐的眸子每时每刻都如猎豹一般,稍一对视,便仿佛能直接穿透任何人的双眼,轻而易举的牢牢俘获对方的心神。
的吗!
埃文有些茫然的看着顾衾认真的在手机上敲一些他看不懂的数字,后知后觉发现他在看的顾衾脸上一红,颇有些恼羞成怒的骂了他一句,身体却朝着床的里面蛄蛹了一下,颇有些口嫌体正的在床上给男人腾出了位置。
但是这次他得到的是一句不假思索的——
虽然不知道马上就要睡觉了现在有什么可休息的,顾总还是随口答应了。他在床头柜里摸出了自己的平板,打开重新仔细看小张关于工作进度的一些报告,双腿不自觉的微微岔开,以避免摩擦到某些不便描述的隐秘之处。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埃文的眼睛,然而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问。
男人虽然拿掉了他身上大部分的束缚,可是捆在阴囊底端和乳头上的绳索仍然坚守着阵地,顾衾有些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有些诡异的适应了这种性器被约束着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活动蹭到了这些地方,他几乎已经快要忘了这些东西的存在。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他有些不情愿的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埃文凑上来似是安抚似是讨好的亲了亲他。
埃文出来的时候顾衾正在认真的用计算器核算打算付给他的薪水,或者说包养费,一见男人出来了连忙有些心虚的摁掉了计算器的页面,做作的调出了手下高管发来的季度策划案。
两个人不说话,就这么轻轻的接了一会儿吻,男人站起身来给顾衾合拢了衣袍。
男人的身材连得很好,典型的倒三角,既不过分夸张又寸寸都彰显着肌肉的力量与美感。被水打湿的碎发耷拉下来,却完全遮不去硬挺立体五官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感,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于是他默默的重新调出那个计算器页面,把原本的金额一个一个删掉,重新为自己的炮友上调了底薪……
顾衾却不禁再次被对方的这个笑吸引住了。
顾衾原本就不愿意去瞧自己这个有些畸形的器官,以至于直到男人在干爽时再度碰触这里才知道居然肿的这么严重。
真的很帅啊,顾总感觉自己心脏都跳的有些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