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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殆尽,徒留懊恼余痒。怎么、怎么这样,少年湿着眼睛患得患失地看他,水雾太多了,教堂藻井的彩绘玻璃一般,他看不清。
“小家伙,刚才那么不情愿。”塔尔缇斯笑着调侃,俯下来捧起他的脸,叫他触摸到自己后颈一片皮肤,凹凸不平地粗糙着,覆盖陈年伤疤,深处硌着一块金属假体,毒牙一般咬进alpha的腺体里。他说,目光居高临下地温和怜悯,“我本来就标记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