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程骁可没有一点配不上的神色,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对不起,先生”宋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只能重复刚刚说过的话,然后双手献上一个黑色的物件。
程骁记得这个奴隶,准确的说,是客人,国内数一数二的宋氏集团总裁,一年前曾经点名要进他的调教室,当时修在俱乐部待的时间还很长,对于客人的要求就是要准时,这位宋大总裁,放了他一年的鸽子。
至于他手上的小东西,是什么也不言而喻,想起来旁边还有看热闹的盛利,程骁伸手拿了过来,顺手拨了一档
本来手上的东西被接过给了宋时信心,他刚要伸手把自己扒光,就感到后xue里叫嚣起来,太久不被调教的身体连这样的低档都难以忍受,宋时险些跪不住。
但他还是马上把手放在了西装纽扣上,却不想被鞋底止住了动作
程骁夸张的看着手里的遥控器“诶呀,宋大总裁,来就来嘛,带什么礼呢”说着,便调高了两个档,“挺好,挺Jing致的,不过盛宴什么都有,就不劳您破费了”说罢砸在他的脸上
已经晾了一年多的身子怎么抵得住这样的强度,尤其今天来的时候他狠心又插了一根按摩棒,把那跳蛋直顶进深处,此刻他只觉得肠子全都被搅起来,后xue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开始泛滥,前面的Yinjing也硬了起来。他狼狈的伏在地上,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而蜷缩着,饶是如此,在察觉到面前的人已经起身将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大着胆子抓住了那人的裤脚
“求您,先生,求您别走”
程骁礼貌的后退半步,将自己的裤腿解放出来,声音热情而冷漠“宋大总裁,祝您在盛宴玩的愉快”
盛利全程透明人,看见程骁要走了,也只是扬了扬手,这种情况再留人就有点不安好心的意思了。他欣赏了一会儿地上男人的绝望和颤抖,最后还是没忍心,“本来不该由我说这话”,他站起身走到宋时的面前,“不过,既然你认为他是你的主人,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然后也离开了
宋时在程骁毫不犹豫的拉开裤腿的时候就已经心死了,为什么给他希望又亲手把希望抹掉?好难受,下身前后都叫嚣着,他却一动也不敢动,宋时在心里唾骂自己,你看,他根本不在乎,你却连念想都不敢有。当初为什么要逃走呢?明明知道自己是离不开的,也义无反顾的对着干了,结果呢,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趴在这冰冷的地板上,门已经关死了
冷不丁听见刚刚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在对自己说话,宋时思维有点恍惚,皆是君恩么?那个人还愿意做他的主人吗?那主人希望他怎么做呢?宋时想起一些从前的片段,他蜷缩了一会儿,努力适应身下的不适,用嘴叼起遥控器,就这样穿戴整齐的向楼梯爬过去。
修在俱乐部拥有专属调教室,而且是独立于七层地宫之外,作为一个曾经接受过调教甚至一度很受宠的奴隶,宋时是少数知道调教室具体位置的人。他爬上地面一层,趁四下无人快速的进了一个工具间。用头顶开犬用门挡,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部货用电梯,准确的说,应该是犬用,因为它的大小只够两个大型犬站稳。以往他会在这里把自己脱光,衣服就放在右手边的暗格里,但是今天,想起吧台前的鞋底,宋时闭了闭眼,直接钻了进去。
电梯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顶层,面对着跟楼下一模一样的犬用门挡,宋时深吸一口气,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