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不知道规矩,一股脑都咽了,瞧主人还看着自己,不知道那里做的不对。
“下次要在嘴里留好,不是哪次都能赏给你的。”
宋时正要请罚,程骁又摆摆手“先记着,该干嘛干嘛去”于是他只好请了早安,出门准备早饭。
等程骁洗漱完了,桌上也摆好了早餐,今日起来的有些晚了,为了不迟到,宋时选了最快的西式简餐,面包培根加燕麦酸nai,还有一杯冰美式。他拿不准程骁这两年长没长胃口,不过想到他今年才大四,小伙子总是胃口越来越大,于是每样都多做了一些,所以当程骁看见满满当当的几个盘子放在桌子上时,无可避免的黑脸了。
宋时乖顺的跪在一旁,等程骁落了座才挪到他脚下。奴隶自然是没有上桌的资格的,但是之前程骁宠他,一直都是叫他坐在腿上吃东西,当然了,同时他也会被吃干抹净。现在肯定不可能了,他跪坐在主人脚下,等着主人什么时候想起来便喂他点什么。
程骁本来没打算现在就让他住在家里,之前周末全天调教,会叫盛宴送餐上来,调教室的地板好擦的很,他一直都是直接扔在地上。餐厅的地毯可折腾不起,这边宋时就着主人的手吃东西,那边程骁已经在想要不要再给小奴隶买个食盒。
主人神游天外,受苦的自然就是奴隶了,桌上的东西全进了宋时的肚子,最后程骁还叫他把冰美式喝掉。宋时平常管理集团,工作忙起来不吃饭是常事,在程骁这里养了一阵子好了些许,他又跑回去,自然还是饥一顿饱一顿,胃口都饿小了。一大早吃进去这么些东西,宋时怀疑自己要被撑死。
刚巧这时盛宴的早餐也送到了,程骁于是停下神游,随手给他塞了个跳蛋,享用起早餐来。“衣帽间的暗柜里,最右边那套,自己穿好。”
他没注意宋时难堪的脸色。
宋时跪行进了衣帽间,刚一进去就忍不住靠在门后掉了眼泪。这一个月在程骁这里,每天除了训练程骁一个字也不与他多说,除了手指哪里也不碰他,今天早上他下了那么大决心给他口交,也是被骂不懂规矩,刚刚他明明做了那么多吃的,程骁一口都没动,他就这么讨厌他?
宋时吸了吸鼻子,磨磨蹭蹭的起身找衣服,今天上午有个会要开,没时间留给他委屈。
程骁也换好了衣服,是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他身材高挑,宽肩窄腰,扣上一粒扣子,再配上金丝眼镜,宋时想,这就是办公室里女职员们兴致勃勃讨论的斯文败类吧。
这套衣服让宋时恍惚了几秒,无他,第一次见到程骁的时候,他就是穿了这么一身禁欲感十足的西装,坐在盛宴大厅里。
那时他刚刚接手宋氏集团,好事是他爹既没给他留下什么兄弟姐妹,自己也没什么三姑六姨,所以接手还算顺畅,没有豪门夺家产的狗血戏码。难得是他岁数不大,他爹走的太突然,没能手把手扶他上位,底下难免有些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导致他一年多全身心扑在工作上,几次雷霆行动把下面肃清,才算是在集团里稳了脚跟。参加酒会私底下被人介绍“老宋生的好儿子”“最好别惹那疯子”“后生可畏”诸如此类,不是老一辈赞许,就是小一辈厌恶。
稳住了在集团里的地位,他爹的那些老朋友啊,老伙计啊,生意伙伴啊,但凡觉得自己能跟小宋总裁说的上话的,都想往他身边塞人,可怜他既不能一股脑推掉,又不能真干点啥。因为之前一年都忙于工作也把自己憋的火挺大,在一个名义上是慈善酒会实际上是相亲大会的沙发上,宋时身边环绕着莺莺燕燕,报复性的在自己考察了很久的盛宴约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