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生日,是林欣泽陪着白烟过的,房间内昏暗的灯光照射在林欣泽的脸上,或许是角度问题,林欣泽的脸仿佛蒙上了一片灰暗。
房间里没有别人,两人对坐着,桌子的中间摆着可口的饭菜与蛋糕。白烟感动于忙碌的林先生能抽出时间陪他过生日,他的童年时期,也不是每个生日都有母亲的陪伴。人总是要生活的,生活重于生日。
男人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黑雾,显得格外深沉,林欣泽的眼神死死锁定着白烟,白烟的身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有一种被野兽锁定的恐惧感,这是与生俱来的,趋利避害的直觉。
林欣泽是温润的,温和的笑意挂在脸上,浑身上下显现不出一丝强势,侵犯的气息,只是遮掩在镜片后的眼神,显得晦涩难懂。
白烟晃了晃小脑袋,从出生到遇到林欣泽之前,他都被呵护于老邻居和母亲的手中,在遇到林欣泽后,也是直接被养在了身边,没有经历更多。面对图谋不轨者的唯一仪仗,可能就是属于小动物的先天直觉。
林先生真的太奇怪了,白烟看着顶着自己的男人,暗暗地想。整个晚上男人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只是经常性地盯着他,白烟被盯的害羞极了,他不敢与林欣泽对视,只是索然无昧地惯性咀嚼。
完成了生日仪式,林欣泽一把把人抱起,抱进了浴室。白烟赤裸着身子被林欣泽搂在怀里,林欣泽只是赤裸着上身,但是下身已经高高隆起,顶着小孩的脊椎处。白烟害羞地用一只手推诿着林欣泽,另一只手捂着下身的小鸟,怕被男人的目光灼伤。
林欣泽低笑着,放下怀里的小宝贝,彻底展露出自己Jing壮的身材。水有些凉,但两人的身体很热。
白烟下意识地开始恐惧,他觉得自己会遭遇些什么,纵使他与林先生多次坦诚相见,但是他直觉不安,白烟浅浅地在男人怀里挣扎着,却被男人以一种轻松的姿态束缚。
男人暂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他把怀里的小孩洗干净,裹着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的小孩关节处带着一丝薄红,显得可口极了。
白烟怯怯地看着林欣泽,他像只小兽一样,轻轻地喊着:“林先生,林先生……”林欣泽的下身已经肿胀,他把小孩的双腿拉开,肆意地看着粉嫩的菊xue以及遮掩在小rou棒下的小花。刚刚成年的双性小花还太过狭小,林欣泽不舍得碰,但是后面的菊xue,他今天一定要尝尝其中滋味。
林欣泽恶意地逗弄着白烟的小rou棒,刚刚成年的小孩怎么经得起这般刺激,正常勃起时只懂得呆呆愣愣等小rou棒自己下去的白烟,被玩弄的泪眼婆娑。
太敏感了,林欣泽看着身下微喘着的,蜷缩着身子的白烟,恶意地想着。这样的尤物,就该躺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哭着喊着求他慢点,轻点,就应该乖乖喊着自己老公,天天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疼爱……
今天,他要吃到他渴望已久的美味蛋糕。
他 一点点把泄身的白烟摆好姿势,挺翘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迫大张,粉嫩的小菊花若隐若现。
林欣泽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油,直接将一大股倒在手上和阳具上,他还没有和男性欢爱的经验,他模仿着视频的动作,一点点探索。
白烟的小xue太过狭窄,手指的进入都显得有些寸步难行。林欣泽喘着粗气,一点点增加手指的数量,肿胀太过明显,白烟下意识地爬离林欣泽,却被一次又一次拉回身下。
“Cao,太紧了”林欣泽直接爆了粗口,他抽出shi漉漉的手指,直接扶着白烟的腰,把自己的大鸡巴对准xue口。
白烟对身后的灼热感到害怕,隐私处被抵着的感觉太过惊悚。他呜咽着,一声又一声喊着林先生。
林欣泽被喊的更是浴火难耐,他伏在白烟身上,靠近耳边:“娇娇乖,喊老公……喊老公就轻点。”白烟的脑子几乎成了一团浆糊,他顺从着他的林先生“老公……老公……”
白烟的顺从引不来呵护,而是进一步的侵略,腰部发力,大鸡巴就这样被送入白烟体内。
太疼了,太疼了……疼痛使白烟开始忤逆,他挣扎着,扭动着,意图摆脱男人的束缚。
爱人的抵抗让男人不满,林欣泽一把掐住白烟的腰,警告着白烟:“娇娇要乖,娇娇要乖”林欣泽一点点进入着,纵使身下的白烟哭的凄惨,也不曾退让。
太爽了,爽到头皮发麻,林欣泽抚摸着白烟颤抖的脊背,轻轻吻上。下身像有无数张shi润的嘴一般吸吮,随着男孩一抽一抽的动作,后xue也在一次次缩紧,给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虐夺是最本质的欲望,林欣泽把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纵使白烟哭的凄惨,也不曾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