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么不愿意给我舔鸡巴?”
穆亦喘不上气,又被干得干呕,一个劲儿地抖,嗓子眼里几次收合把齐泽夹得爽上了天,急吼吼地爆射在她喉咙里。
穆亦狼狈不堪,大口吞咽精液,差点呛住。齐泽射精后全根没入,鸡巴流连地抖动几下。他看着她,心中满是变态的餍足。齐泽阴邪地笑着:“妈,我刚才在学校里也干了,是一个小处女,比你紧多了,我射了好几次,真爽。”
齐泽把鸡巴拔出来。穆亦失控地缩着身子咳嗽,她觉得嗓子好痛,心也好痛。她失落地看向齐泽,他正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穆亦听见自己问:“小泽,你喜欢她吗?”
“至少她是第一次啊,”齐泽粗暴地把穆亦身上湿淋淋的衣服全数脱掉,把她重新推在冷水之下,“不像妈,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好贱。”
穆亦伤心地哭泣,颤声问:“小泽,你不要妈妈了吗?”
“是妈妈不要我了。”齐泽拉开穆亦的双腿,对着水流猛冲,把姓魏的那些恶心的东西都冲走,“本来她问我要不要恋爱,我说了不要,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妈妈能被别人操,那我也要操别人。”
齐泽找来洗涤剂,从穆亦头发上往下淋,乳白色的液体流下身体各处,很快又被冲走。穆亦认命地闭上眼睛,抱紧颤抖的身体。
“妈好好洗洗吧,恶心死了。”齐泽从橱柜里翻出来一把新的刷子,沾上泡沫用力洗刷穆亦的下体。穆亦痛得直抖,却不敢大声哭泣,只能用力忍耐,生怕更讨齐泽厌烦。
直到流下去的水流变成红色,齐泽终于冷静了下来,把刷子撇到一旁,长喘了几口气,默默看着蜷缩身子不敢发一言的妈妈。他把穆亦紧紧抱在怀里,疯狂地舌吻。
“我们回家吧,妈。”
齐泽抱着受到惊吓的母亲上了出租车,又一路抱上八楼。他调好水温,温柔地给穆亦擦洗。
穆亦外阴破了,齐泽耐心地用舌头舔,然后上药。穆亦抱着儿子的腰,眼睛红肿,声音沙哑地说:“小泽,别生妈妈气了,我马上就跟魏峰断了,以后只让你一个人操,好不好?”
齐泽给穆亦梳头发,“妈,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抱着邻居家的小孩玩,我特别伤心,觉得你不爱我了,你自从和那个姓魏的好了以后,我又觉得自己被你抛弃了。”
“怎么会呢?”穆亦仰头看着齐泽,着急地表忠心:“妈最爱的永远都是小泽。”
“嗯,我也是。”齐泽把穆亦擦干,抱到床上,从后面搂着她,往她的菊穴里面抹沐浴露,“妈,把这里给我好不好?你这里是干净的吧?没有人碰过你屁眼是不是?”
穆亦难以适应齐泽的侵犯,有些踌躇,轻声唤道:“小泽……”
“是不是啊?妈回答我。”齐泽皱眉,手指用力捅进去。穆亦屁股颤抖,股缝不自觉收紧。她有些害怕,但更想讨齐泽的欢心,诚实地说:“没有人操过,小泽来操,好不好?”
齐泽一边扩张,一边把鸡巴插在穆亦腿缝里动,不多时便又硬又粗。穆亦娇弱地趴在枕头上,屁眼里有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本能地想排出去,一直无法放松。齐泽俯下身,舔舐她的颈背,手绕到前面爱抚她的乳头和阴蒂。
穆亦的呻吟很快变得甜腻,抖动着身体高潮,齐泽趁热打铁,往屁眼里塞进第三根手指。
“啊呀——”穆亦弓起身子,屁眼里胀痛不已,逼得她眼睛再次湿润。齐泽没有浪费穆亦的淫水,尽数从一个洞转移到另一个洞里去。他抓着穆亦的手给自己手淫,那淫根威猛粗长,蓄势待发。
齐泽在鸡巴上浇了许多的沐浴露,撸了两把,说道:“妈,忍着点儿。”
穆亦紧张地抓着枕头,全身僵硬。齐泽的龟头在后庭口蹭了蹭,对准,一鼓作气地干进来。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但穆亦还是疼得龇牙咧嘴,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屁眼里像是塞着一根粗粗的蜡烛,火苗朝里,灼烧着她那脆弱的肠道。这种感觉旺盛地燃烧着,她痛哭失声,脸埋在枕头里抽泣。
“操,真紧,疼死我了。”齐泽的龟头先是爽利无比,紧接着便是被紧勒的疼痛,他拍拍穆亦的肥臀,哄道:“妈,你放松,把我鸡巴夹断了。”
穆亦顾不得回应他,她也无法放松下来,那根肉棒快把她撑爆了,死死地楔在她紧致的肠道里。她甚至连呼吸里都带着痛楚,一动不敢动,颤颤巍巍地撅着屁股,筛糠般颤抖。
齐泽扒着穆亦的臀瓣,看那粉嫩的穴口被自己的粗茎撑开,光滑平整,没有一丝褶皱。他心里觉得满足极了,妈妈总算有一个地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他艰难抽动,待到感觉菊穴里开始分泌湿液,再也无法忍耐想狠狠操干妈妈的想法,挥舞威猛的鸡巴,在那窄小的洞口快进快出。
穆亦抓着枕头哭嚎,这种撕裂的感觉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初夜,齐泽的父亲破开她的处女地,只那么一次,就有了齐泽。
而尽心竭力地养了十七年的儿子,此刻正在奸她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