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嗷!真他妈会吸,噢!噢噢噢——射了!!!!”
这段长达三十秒多一点的性交过程让整个大厅顿时寂静了起来,随后人群立即爆发出了冲天的笑声,连李先生都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他。
“哼…哼哼!一定是主的警告,这一切都是主的启示,呵呵,要不然一定都是你这长了个屄的男婊子搞的鬼罢了!让我看看是不是魔鬼的嘴就藏在里面?不然…不然怎么会……”射后的清明感让马脸瘦男完全恢复了理智,他自信满满地胡诌着。
马脸瘦男一手按着男人尾椎压低臀部,另一只手在湿黏黏的漂亮肛门前揉摁,时而成拳,时而成掌,似乎是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
李先生慌乱地喊着:“这个、这个进不去的,先生,大人……请不要、不要、呷!啊——”
然后男人一鼓作气地将四根并起的手指插了进去。
拇指弯曲着在撑得粉白的肉环上骚扰,斜切进入的手掌像是把刀一样在直肠里左右刮着,绕着微硬的那团腺体上下切动,同时向上顶着了膀胱,激烈的射精快感与排泄的欲望混在了一起,李先生软掉了身体伏跪在地上,试图把自己像软虫一样哆嗦的阴茎盖住。
熟悉李先生的男人们吹起了口哨,渐渐又围成了一大圈七嘴八舌地说着。
“这两脚羊好像快不行了,嘿!叫一声来听听,漂亮的婊子山羊,淫荡的大商人阁下,快把你的坏鸡巴露出来给大家看看!”
“臭马脸,别他妈用你的小鸟操了,快把这贱羊翻过来!”
气红了的臭马脸把小声羔羊叫的男人揽住腰拉了起来,滞留在半空的手掌退出软糯的肠子,五指并拢成锥状放在他的臀部下方。
“要么坐下来,要么我们把你绑在绳架上绞死,你这魔鬼的娼妓,听话,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长魔鬼的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副扶着李先生的肩头说完这段话,又和绰号臭马脸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是早有预谋。
其他的海盗也索性一起跟着起哄,吓得李先生手脚都发抖了起来,柔软的肛门像是海葵一样吞吃着手指,像钻子一样左右旋扭的手掌让李先生的腰部震颤着,软绵绵的阴茎在众人的口哨声中喷洒出热流。
大副身上料子上好的束脚裤被打湿,当即嫌恶地掐住了他大张的龟头,从兜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银簪。
大副的手像多年扎针的绣娘似的,手腕用力稳稳当当地从吐着清液的小口中插了进去,习惯被逆入的尿道没有抵抗,反而给李先生传达了喜悦万分的快感,直至达到底部。
大副的行动没有结束,他边转动着漂亮的银簪边刺戳探寻着李先生的尿道口,“嘘嘘”地在李先生耳边吹着,然后大副用力一压,李先生的睾丸猛地一缩,脚趾筋挛的李先生就张着嘴“咩——”地惨叫一声,噗嗤地一下就吞掉了整个手掌,软下来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根银簪晃动着,边缘溢出了白色的混浊液体。
腿脚软掉的李先生坐在男人的手臂上,自身的重力与不断转动的手臂,很快就让满是粘液的肠子吃下了手腕,再到小臂,手指顶到了另一个弯曲而窄小的入口。
膀胱被猛然刺入的痛苦很快就被直肠逐渐被全部填满扩张的恐惧覆盖了,深入到不可思议的手臂让他想立马拔出去,但身体上方传来了阻力。
邪笑着的大副压着李先生的肩膀,低沉地说:“还不够,孩子,我们要看检查全部的地方。”
马脸瘦男长得很高,他的手臂也特别的长,这真的能贯穿他的身体,从屁股到嘴巴。
S状结肠口被划动的手指刺入,一根、两根……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肠子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拳头,剧烈地疼痛让李先生的嘴唇都吓白了,冷汗直流。
可海盗们只会用酒和金币胡乱打赌着李先生能吞到哪,并不断在一旁加油助威,春风得意地马脸瘦男不断开垦着男人身体的深处。
“放轻松,我会好好按摩你的肉洞的,你都已经吃下木桩这么久了,是时候该回忆回忆了吧,两脚羊?”大副示意叫朗姆的马脸瘦男拔出手。
夹子把外翻的肛肉固定在臀间,露出一个大大的紫红色肉洞,湿润肥厚的肉肠推挤着男人们的精液,场面色情至极。
“噗呲!”大副一记上勾拳狠狠地打进了内部。
李先生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凸起的腹部,随后便貌似痛苦地吼叫着,胡乱蹬腿。
粘腻清澈的潮水随着手臂的拔出而喷涌,肥软的肠壁抽搐着,显然达到了雌性都难以企及的高潮。
“呵呵…你很喜欢吧?被拳头操死的感觉,一旦体验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啊,平常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不过对于李先生来说,反正鸡巴都已经废掉了不是吗,我们淫荡的肉壶公山羊?”大副说着,拳头则不停地落在了男人痉挛的肛肉里,“噗嗤噗嗤”抽插着,声音相当激烈。
李先生翻白了双眼,伸直的舌头一阵一阵抖动,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水,喉咙里传出被剧烈快感而扭曲的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