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点被席闻一个劲儿怼,颤抖地抱住席闻的手贴在脸上,继续挑衅地说:“没吃饭吗席闻?”
“果然是欠教训。”,席闻松开扼住钟靖煜喉咙的手,不断扇打翘立兴奋的柱体。
“呜!呃!不要打呜!”,钟靖煜想松开席闻的手腕,被席闻眼尾的余光一扫,讨好求饶地抱得更紧,“疼~”
“我吃饭了吗?”
“你吃没吃饭的我哪儿知道。”,钟靖煜用力攥紧席闻的手腕,牙关紧闭,将娇喘的气声封锁,不向席闻示弱。席闻停下扇打的手改为揉捏推弄,钟靖煜想要合拢的腿被迫夹住了席闻的腰,可他顾不上丢脸,喘得越来越厉害,“呃唔——”,精液吐了席闻一手,钟靖煜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席闻见钟靖煜射了,用手背撑在地毯上,胸口与钟靖煜的相贴,封住钟靖煜的口。钟靖煜气息不稳,被席闻一亲,彻底散乱,节节败退。有了钟靖煜的退让,席闻进攻得也越发霸道,钟靖煜哀求地用柔软的眼神看席闻,席闻一怔,进攻被打断,再也没了先前的气势,只好草草结束,“你这么看我,就是把我的命拿走都行。”
“少、少废话,你这几天阳痿了?”
“不陪你玩了。”,席闻想起身,被钟靖煜拉了回去。
“操你大爷的!席闻,爽完了提上裤子就不想认账?”
“…爽的好像是你。”
“那更不行了,两个人的快乐怎么能就我一个爽,传出去怪丢人的。怎么,你射不出来是因为勃起功能障碍?”
“…”,席闻散了力气,枕在钟靖煜的身上,“我不折腾你,你还要反过来找我的事?”
“少说废话,继续。”,钟靖煜捏着席闻的手腕,“你的手弄脏了,擦我身上。”
“没脏。”
“就是脏了!”,钟靖煜罕见地动了气,“擦干净!”
“阿煜,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矜贵小少爷。”
“你是。”,钟靖煜冷下脸,语气不善,“你是矜贵小少爷。”
“没有小少爷是翻垃圾桶长大的,说是丧家犬倒有人信。”
“席闻,你再这样说自己,我真的会生气。”,钟靖煜咬牙切齿,“我说你是你就是。”
“好吧我是。”,席闻安抚地亲了一下钟靖煜的鼻尖,“能让我起来了吗大爷?”
“手!擦干净!”
席闻抬起手,把手心的精液蹭在钟靖煜的衣服上,“行了没?”
“嗯。”,钟靖煜手一松,席闻就坐了起来,“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等会儿。”,钟靖煜扑倒席闻,双手按在席闻的大腿根内侧,“硬着怎么出去吃饭?”
“钟靖煜!我不需、呃!”,钟靖煜含住席闻的性器,舌尖一顶,席闻就闷哼一声。席闻手掌抵住钟靖煜的额头,吩咐:“吐出来,钟靖煜。”
钟靖煜真的吐了出来,眼睛瞥见不远处的戒尺,亲身拿了走回来,放到席闻唇边,“咬住,别说话。”
“钟靖煜。”
“席闻,我还难受着呢,你现在是想翻脸不认人?”
“…钟靖煜。”
“好疼啊席闻,疼得厉…”,席闻张口咬住了戒尺,钟靖煜耸肩,又用地上的铁链锁住了席闻的一双手,“你瞪我?”,钟靖煜骑在席闻的身上,拉开臀肉把席闻的性器全吞了进去,右手将席闻的脸推得面向镜子,“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却一个劲瞪我。”
“你…!”
钟靖煜一根手指抵在戒尺中央,像铜墙铁壁坚不可摧,“不许你说话,怎么不听话?”,钟靖煜咽下口水,贴近席闻的侧脸,“席闻,你听我的话吗?”
席闻在镜子里对上钟靖煜的眼神,点了点头,“…嗯。”
钟靖煜笑得流出眼泪,眼泪全滴在席闻的脸颊上,席闻抗拒,扯动铁链响个不停,钟靖煜含住席闻的耳垂,又抬起一只手按在席闻的一双手上,“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许不看我、不许射。”,钟靖煜恶劣地笑,像足了席闻,“听见没?”
“嗯。”
钟靖煜收回手坐起来,一手虚撑席闻的小腹,一手扶着席闻的膝盖,前后这么摆动起来。钟靖煜的眼睛一直看着席闻,而席闻一直看着镜子里的钟靖煜。
钟靖煜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疤痕。从前刚受伤的时候席闻就让他回岛上处理一下、免得留下疤,可当时钟靖煜怎么说的来着?席闻的记忆被快感冲得五零四散,“呃嗯!”,啊…他想起来了,钟靖煜说…他说…
“你怎么还分心。”,钟靖煜弓下腰,“席闻~是我没让你操爽么?”
席闻把视线从镜子上收回,看向钟靖煜,将口里的戒尺吐掉,轻声道:“…是荣耀,是信仰,是他们把你的命系在了我身上…”
钟靖煜愣住,“…什么?”
“钟靖煜。”,席闻曲起膝盖、踩住地毯,让钟靖煜的重心能够靠在他身上,“你说的话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