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Yinjing一节节伸展,顶着那个全新的器官,钻了进去。
通过和括约肌般狭窄而充满弹性的rou环后,里面是温暖又柔软的rou壁,上面的rou质绒毛紧贴着你的gui头,这是不同于肠道的松弛的空间,让你缓缓舒了口气,但细小的绒毛又带来若有若无的包裹感。
“呜——”亡灵法师发出微弱的啜泣,双腿紧紧纠缠在一起。他的小腹里新长出了无数的敏感点,那些rou质绒毛拥有丰富的神经末梢,仅仅是贴着坚硬的的鳞片,酸涩与酥麻的感觉就从腹腔源源不断的扩散到全身,法师痛苦的昂起头,你嵌入他身体的Yinjing仿佛沾着剧毒的长枪,将他钉在原地不敢移动分毫。
你开始剧烈撞击。不仅仅抽动,甚至压缩Yinjing,再像弹簧一样猛地冲撞回去,大力击打rou壁。那些细密的绒毛慢慢充血,松弛的巢房也开始收缩,牢牢禁锢住你的gui头,绒毛、肠道和两圈rou环都尽全力阻碍你的离去,在你进入时又迎合着你的到来,你感觉自己的Yinjing被法师的甬道吞咽着,深陷于快感的泥潭。
法师无力的躺在你的怀里,眼中迷茫一片,苍白的皮肤却布满欢愉的红晕,他的Yinjing疲软的垂在跨间,后面是射到干瘪的囊袋,下腹、大腿、甚至地上,全是他自己黏腻的体ye。
最后,你再次深埋进法师的体内,他的甬道已学会自发吮吸你的Yinjing。
你的Yinjing根部开始涨大,一个卵状的物体随着鳞片的收缩,像被蛇吞食的猎物一样,一点点被挤压着向gui头移动。
法师抽搐了一下,血ye顺着他的大腿蜿蜒流下,他的肠道又被撑裂了,但治愈术早已结束。最终,法师新生的巢房内,你的gui头被卵撑到原来两倍大,马眼夸张地打开,露出里面青金色的卵。
“不…求你…”亡灵法师全身痉挛,巢房被撑开的痛楚和疯狂的快感交织着,终于唤醒了他的神志,但他已经无力出声,只能催动干涸的魔力,试着沟通你的Jing神力。
仪式失败的反噬结束了。
“治愈术。”你眼前一亮,提醒他,你终于可以毫无负担的动作了。
你直接用力,柔软的卵撑开了巢房,直至完全进入,那是一颗不比你gui头小的卵。本就不宽裕的空间根本无力承载,脆弱的rou壁被拉伸,甚至撑到薄薄一层,巢房被撑到了原本的两倍大。
亡灵法师无声地哭喊着,像团烂rou般被你吊在空中,奇怪的、难以忍受的感觉,chao水般刷洗着他全身,不容拒绝地刻印进他的骨髓、甚至灵魂。
但是,还没有结束。你没有忘记你最开始的诺言。
你的Yinjing根部再次涨大。
又一颗卵。
亡灵法师疯了。
空灵而诡异的声音在谷底回荡,无数各不相同的人声混杂在一起,凝聚成统一的yin唱。
律令死亡,9环法术。
但反噬早已让他的魔力干涸,所以,他在压榨自己的魔核,嗯,自杀式袭击。
你不慌不忙,Cao纵未知迷雾隔绝了谷底的以太。
yin唱声顿时消失,他的法术哑火了。
疯狂而快意的表情凝固在法师脸上。
你在心里狂笑不止。
咚…
咚咚…
突然,迷雾里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你转向声音来源处,眯起眼。
一个身着血红色长袍的男人正走向祭坛,他壮硕的体格像座小山一样,金色丝线绣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有种巨大的压迫感。
审判庭的大人物,近半神的裁决官。
亡灵法师充满希翼的看向他,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尊严的问题。
裁决官沉默地扫视祭台上的一切,坚毅的脸庞充斥着冷酷的肃杀之意,他缓缓开口。
亡灵法师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需要乞求他人的救助,但他现在只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结束。感谢权力与战争之神,请快点裁决这个恶魔有罪,他在心里祷告着。
裁决官缓缓开口:“在阿尔泽,有人冒充您的信徒,裁决所正在探寻源头。”
法师愣住了,但第二颗卵撑开巢房,再次让他深陷疯狂的痛苦之中。
“讨伐前告诉我。”你松开法师,任由他瘫倒在污浊的地面上。虽然只是两颗鸡蛋大小的卵,但他苍白的小腹却诡异的鼓胀起来,在他消瘦的身躯上异常突兀。
裁决官走上祭台,跪在你胯下,温顺地舔干净你Yinjing上的粘ye,甚至吮吸你的马眼,不放过一点遗留。
最后,他抬头痴迷的看着你:“可不可以…?”
你随手挠了挠他带点胡茬的下巴,像在安抚自家贪吃的小狗:“下次吧,讨伐的时候。”
然后,不再看他失望的神情,拍拍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