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砚北的生物钟向来都很准时,一个人住久了,还经营着纹身店,所以也没有赖床的毛病。
和纪南闹不愉快的这段时间,他作息不规律的厉害,经常半夜三四点了都毫无睡意,白天更是昏昏沉沉,稍微清醒点就出门和对面水果摊的老大爷晒太阳思考人生去了。
美名其曰给自己放个假,其实就是在逃避现实。
今天难得睡的舒服,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往旁边一搂,没想到扑了个空,被子里也没有温热的感觉,关砚北的心蓦地慌了,衣服也没穿就跳了起来。
几乎是瞬间清醒,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昨天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得纪南不高兴了,余光撇见纪南的鞋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纪南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关砚北一丝不挂的杵在那里,吓了一跳。
早上醒来身上粘腻腻的很不舒服,挣脱了他的桎梏就轻车熟路的溜去淋浴了,下面磨的有些疼,她小心的洗了很久。
你怎么跟个鬼似的,还不穿裤子
眼前的男人肌rou分明却毫不夸张,身上不着寸缕,腿间茂密的丛林中垂着那半软的凶器她的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哪才对,最后索性侧头不去看他。
关砚北看见纪南穿着自己的白T,头发还用毛巾包着,一脸娇羞的怒斥,心情如同拨云见日般灿烂,直接上前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好不真实的感觉他呢喃着说。
什么?快放开我去洗澡,臭死了你。
亲我一下。
她敷衍的抬头去亲,他却猴急的低头吻了过来,气氛有点不对劲的时候,纪南才按住他在腰间作乱的小臂,挣扎着说:别我疼
关砚北强忍着心里的躁动停下来问:哪疼?昨天也没打屁屁啊。
纪南瞪他一眼,又不好意思的说:下面疼
我看看。
他把人抱到沙发上躺着,她下面没来得及穿衣服,双腿被他的大掌分开,露出又红又肿的花xue来。
是有点肿,我下次不弄这么久了。两片花瓣都大了一圈,xue口还红红的。
纪南被他看光很多次,却还是有些脸红。
关砚北转身穿了衣服就要下楼,被她叫住:干嘛去?
买点药,很快。
她嘴里那句梳梳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已经消失了。
对面的商铺尽头就有一家大药房,关砚北顶着乱糟糟的鸟窝头,哼着小调就进去了,还顺便买了几盒套套。
路过水果摊时,大爷摇着蒲扇,笑眯眯的问他:心情这么好了哇,老婆追回来啦?
关砚北咧个大嘴回应说是。
上了楼纪南还躺在沙发里,接过药,又被他按倒了。
我来。
她只能红着脸叉开腿,没想到手机响了。
是赵文瑶打过来的。
她犹豫了一会儿,心想他们也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儿,就接起来了。
什么意思啊纪南,居然敢夜不归宿,你说迎新会结束就搬走不会是要搬到那个狗崽子家吧?
不是她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关砚北指腹沾着药,沿着花唇抹了一圈,又挖了一些,直接将手指插进了xue里,怕药上不匀还转动了几下。
怎么了?
没没没事!我已经联系好中介了,事儿太多没来得及去看房而已唔!
她的敏感点被他怼到,腿跟着抽搐了一下,话被打断,纪南眼里带着一层薄怒抬眼瞪他,没想到关砚北像故意似的,又对着那个地方戳弄了几下。
腿间突然变得shi粘,她都不知道是药还是自己的生理ye体。
哇靠你你你们不会是在内个吧!尼玛,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亲姐妹,但是有些事情不必与我分享!拜!
赵文瑶嚎了一嗓子就挂断了电话,纪南欲言又止,羞红了脸把气撒到关砚北头上,抬起脚就要去踹他。
关砚北握住她伸过来的脚踝,往旁边一按,腿又分开了一点。
要找房子?
他问话的时候手指还一进一出的刺激着敏感的小xue,纪南只觉得快感连连,呼吸的节奏都变得急促了一些。
嗯对别弄了!
住我这儿不好?不舒服吗,水流成这样,还疼?
呃啊!她被他的手指插的频频抬腰,他太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了,xue口还有些泛红,她整个人又疼又爽的,没一会儿就抖着身子到了高chao。
哈啊
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小死一回的感觉莫过于此,老实说,手指比他本人进来要更舒服一些,灵巧又不会让她撑的慌,更不会进到更深的地方害她像失了魂一般狼狈。
舒服吧?和我住一起能天天让你这么舒服。浑话中带着一丝揶揄。
纪南还没缓过劲,他也不急,拿纸擦了擦她腿间的狼藉,又重新上了一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