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靠在门框上看着范无咎的背影,直到范无咎转身进了家门,谢必安才把门虚掩着进屋,勉强靠着微弱的光线摸索到沙发,他给电视插好电后翻出遥控器安上电池,调整几下后电视成功启动播放起频道,谢必安脱了鞋子抱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屋外渐渐是真黑了,谢必安依旧不准备开灯,屋里一时间只有电视还能算个光源。
范无咎呼吸加重,在谢必安敏感点上重重一按,谢必安一声惊喘软了腰,跌到了范无咎身上。
范无咎瞧着谢必安身后的屋里黑漆漆的,伸着脖子朝里面看了看,问:“你在干什么呢?灯也不开一个。”
范无咎走过去,瞧着电视里煎炸烹炒煮的画面,吞了下口水说:“大晚上的看这个,你是吃得太饱了吗?”
“没什么事做,打扫了一下屋子又有点累,就睡咯。”谢必安随口胡诌。
“嗯。”谢必安点头。
谢必安外套早脱了,里面只套了一
“嗯。”谢必安环着范无咎的头,感受到后穴被瞬间填满,还没吐完的呻吟被紧接着的抽插哽住,然后用带着嘶吼的声音喊了出来,他顺着范无咎的动作起伏,脑子里一时间什么也不想了,就只看着眼前的人,想着眼前的事,附和着范无咎的动作。
范无咎来的时候谢必安也刚好喝完牛奶,谢必安听到声响后抬头往门望着,范无咎没想到敲门直接把门敲开了,走进来后把门带上,说着:“你这不关门也不开灯的,就差把‘欢迎小偷’四个字写在门上了。”
“你可拉倒吧,我妈绝对有来这儿打扫,用得着你。”范无咎翻了个白眼。
谢必安拒绝了,挂掉电话后独自坐着,天色灰蒙蒙的,屋里也没开灯,谢必安突然感觉四周都黑得有些看不清,附近人家的炒菜声说笑声传到谢必安耳里,他只感觉这些都好遥远。
说完往那处一摁,谢必安又是一抖,嘴里颤声露出了呻吟。尽管被挑逗得腰身发软,谢必安还是撑着范无咎胸膛起来,凑到范无咎嘴角亲吻,嘴里小声抱怨着:“你慢点……”
范无咎抱着谢必安的腰,挑眉说:“你之前还嫌我腻歪粘人呢。”
谢必安鲜有地没有回怼过去,只把脸朝范无咎逼近,说:“你做不做?”
“那你等着我啊,我很快就来!”范无咎头也不回地跑了。
直到范无咎过来“咚咚咚”地敲门,谢必安才懒懒地走去开门,范无咎站在门口说:“我妈让我来叫你吃饭。”
离婚还不到一年,谢父倒是已经又谈了一个“女朋友”了。
你不在的时候我才知道一个人有多难熬。
“慢点你就不舒服了,”范无咎抽出粘腻的手指,托着谢必安的臀把他往上抬了抬,张嘴咬上谢必安的锁骨,“我进来了。”
“我……”谢必安眨了眨眼,说,“我刚吃完饭准备睡觉了。”
看到新闻联播结束以后,谢必安朝门口望了好几眼,又转头去换了美食频道,看着屏幕里色香俱全的图片,谢必安感觉连味也闻到了,肚子也“咕”了几声,谢必安穿上拖鞋想去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屋里实在太黑,他想去摸索一下电灯开关,却一下子忘了自家的灯开关在哪儿,最后只从餐桌上拿了一盒范母之前给他放的草莓牛奶,又慢慢地摸索回沙发上蜷着,喝着牛奶看电视。
范无咎喉间一紧,感觉谢必安这副带着委屈的可怜样有点诱人,他大抵猜到谢必安又触景伤情了,于是挨着谢必安坐下去,侧身伸手环着谢必安,轻声问:“怎么了?”
范无咎脱下外衣,没回话,只是把谢必安的嘴堵住,手解开谢必安牛仔裤的扣子,拉链拉开后把谢必安裤子连着内裤一把扯下,手揉着谢必安臀瓣把指尖探进了后穴。
谢必安转头就亲了上去,伸手环上范无咎脖子,起身坐在了范无咎身上,红着脸说:“想你了。”
谢必安把自己逗笑了,推了推范无咎,说:“那你快回去吃饭吧,吃完过来找我玩。”
“……无咎。”谢必安依旧抱腿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范无咎,可能是刚喝了一盒牛奶的缘故,说话都是甜软软的感觉。
范无咎摸黑走了一下,手在墙壁上摸了大半天终于找到开关,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他刚往沙发那边看过去,就发现谢必安也在看着他。
范无咎闻言眼睛亮了一下,转身就准备跑回去吃饭,跑了几步又回头问谢必安:“你真吃过了?”
“你继续啊,”范无咎凑到谢必安耳旁使坏地低声说着,“必安哥。”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偌大的屋子就只有他一个人,静到心发慌。可谢必安又不想出去,散心逛逛也好,去范家打扰一下也好,他有很多事情可以摆脱这满腔的孤独落寞,但是他懒得去做,大有要一坐到天黑的趋势。
谢必安小小地喘了口气,伸手去解范无咎裤子,在范无咎给他做扩张的同时也套弄上了范无咎下身。
“哈?你是吃的泡面吗?”范无咎傻眼了,“而且这才七点啊,你就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