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全程猛进,几乎次次都碾过那让谢必安尖叫呻吟的地方,肠壁把他吸的紧紧的,凶狠的进出间带动着肠壁的软肉。范无咎微微眯上眼睛,全部感官都放在了触觉和听觉上,身下的碰撞声与谢必安的呻吟回荡在他脑海里,就连心神也被谢必安牵着走了。
双双释放后范无咎立即把谢必安抱起靠在床上。谢必安腰酸得厉害,只缩在范无咎怀里喘气,范无咎低头在他挂着泪珠的眼角轻吻。
这“热身运动”的确是扯了一身的汗出来,床铺都是乱的,谢必安埋怨地看了范无咎一眼,扭动几下身体表示自己想要休息了,让范无咎快点把床整理好。
范无咎先是捧着他的脸吻了一阵,再去迅速整理好床单,把被子铺开后盖在两人身上,抱着谢必安并确保没有漏风后才亲了一口谢必安然后放心睡了。
两人都一夜好眠地睡到大天亮,还是被范母的敲门声惊醒的,匆忙起身边拿衣服边大声回应范母的样子活像偷情被抓包的小情侣。
范母得到回应后就安心了,只说了句“洗漱好过来吃早饭,以后别玩那么晚”就走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范无咎轻轻撞了谢必安一下,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们坦白?”
谢必安想也不想就说了:“等我们经济独立以后吧。”
“那不至少得瞒四年?”
“四年就忍不了了?合着你就把我当个新鲜劲?”谢必安语气平淡,也没等范无咎回话,直接拿着衣服冲进浴室关上了门。
范无咎拍了拍门,生怕谢必安生气了,急着解释说:“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觉得……就是觉得没必要这么藏着掖着的……”
谢必安打开花洒,任凭水花浇上他头顶,屏住呼吸闭上眼,说:“无咎,我从来没觉得跟你在一起是丢脸见不得人的事。”
“我也是!”范无咎当即回了一声。
“哪怕我们不是同性恋,我也是想经济独立以后再告知范姨他们,”全身湿透后谢必安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一点一点地往身上抹,“我不求祝福,但我至少不想让他们为我们以后操心。”
冲洗掉身上的沐浴露后,谢必安舒了口气,一边擦干身体穿衣服,一边接着说:“我们总得有个‘谈判’的资本,不是吗?……之后的几年的确会比较不好过,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们也可以好聚好散,我不会打扰你……”
谢必安穿好衣服就打开了门锁,范无咎瞬间冲了进来把谢必安压在浴室的墙上,眼里带着愤怒和委屈,声音微微颤抖地说:“我不要和你分开,四年而已没什么不能过的……必安哥你别说这种话,我…我错了……”
范无咎心里有点害怕,说话变得语无伦次,谢必安被他吓了一跳。
“瞧把你吓得,”谢必安抚上范无咎的脸颊,凑过去给了范无咎一个温柔的吻,“我就随口说说,你要真就这样跟我分了我还得被你吓死呢。”
“我不会。”范无咎使劲摇头。
“你去洗吧,”谢必安轻轻拍着范无咎的后背,走出浴室,“不然等会范姨又得过来了。”
“嗯……你等我洗完一起过去啊。”
“好——”谢必安走去沙发把范无咎昨晚脱的外套拿起,自己也拿了件羽绒服披在身上,坐在椅子上等范无咎洗完。
这个小插曲掀起的波澜很快就平息掉了,之后范无咎拿着学习的借口经常在谢必安这儿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时候甚至直接在谢必安这儿睡了。范父刚开始还调侃范无咎是“忘家的白眼狼”,范母说教了范父几句,范父一口气也不敢出。两人也是实实在在把谢必安当大半个儿子了。
不过范无咎还有点良心,平常没事就拉着谢必安回去范家,需要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的时候才和谢必安一起回那边。范无咎本着范父范母对他俩的信任,这个寒假不管是吃喝玩乐都过得可满足了。
谢家屋子没有很大,但只是住谢必安范无咎两个人倒显得有些空,两人又几乎是待在一起的,于是谢必安总是会在某时某地,问出这样一句话:“范无咎,你又把我衣服扔哪儿去了?”
“……要不你去浴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