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嘛,委托人居然说的这么严重,明明我一个人就能解决还非得要你一块儿来,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不过话说回来我记得那段地以前来看的时候风水还不错的,怎么周围会有那么多鬼魂呢?从哪儿冒出来的
就像是在集体寻找什么
虽说都是些没开灵智的硫鬼,对人无害,但还是要做法让他们回该回的地方。
穆北棠没说话,面色淡漠地听着旁边人的絮絮叨叨,但隐在暗处的手心却是紧了紧。
你干嘛去啊?还有一个小时火车就要开了。
抱歉,我有点事处理,你先回去吧。
嗯,啥?等等!
苏琰站在火车站的大厅里头,眼睁睁看着人大步离开消失在人海,好半晌像是想起来什么,恍然大悟的敲了敲手,啊,我想起来了,千夏住那儿附近来着!
千夏整个人清醒的时候是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床头柜的台灯开着,空调打着28的热风让房间里都暖烘烘的。
千夏睁着眼睛望了天花板半晌才坐起身,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才发现自己小腿上绑着绷带,一扯动就带着微微的刺疼,鼻尖萦绕着一股刺鼻的药味,是从伤口那处传来的。
脑海中是断断续续拼凑不齐的画面,让她头发胀,抬手捂着脑袋看向窗外,却发现外头早就黑了个透,昭示着现在已经是晚上。
窗户上还贴着两道黄符,颜色鲜亮,就连那上头的云篆也新的很,让千夏微愣。
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千夏,你醒了吗?
早在千夏睁来眼时,屋外头坐着的穆北棠就感知到了,听那里头半天没动静,不免让他有些担心。
手上画符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住。
穆北棠薄唇微抿,将毛笔搁在了一旁,站起身将写到一半的符纸用火烧了个尽,随后走到千夏房门前。
犹豫再三,敲了两下。
好半天屋里才传来声响,门从里头被打开,穆北棠担忧的视线与千夏对了个正着。
千夏
身上的难受让千夏面色惨白的不似常人,额头上也浸着冷汗,见穆北棠伸手就要过来碰她,千夏瞳孔微缩直接将他推了开,急步朝卫生间走了去。
留下穆北棠原地站着,眉头微蹙,到不是对千夏对他的态度,而是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明明给她净过身了,也用浮屠香销却了她遇鬼物的记忆,怎么身上还会有鬼气存在。
是残留吗?
千夏在房里呆了片刻,才想起来白天她去干了什么,医生的话语又盘旋在她的耳边。
夫人,您怀孕了。
恭喜您有宝宝了
丈夫去世一个多月,可她检查报告妊娠才二十几天,怎么能有孩子呢?况且她根本没跟人做过。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孩子不能留,得打掉才行!
似乎是那念想或许强烈,还是因为惊吓导致身体上的不适,千夏突然感觉腹部有些绞痛,但比在电梯里那次要好些。
诶?在电梯里是什么意思?
但腹部的绞痛越来越重根本没法让她集中心思去多想,仿佛像是肚子里的孩子听到了千夏的心声,在叫嚣着着抗议。
但一个月不到,哪儿算什么孩子,只不过就是个胚胎罢了。
喉咙滚动,让千夏吐意更甚,穿上鞋就出了去,无暇去顾忌门口的人,但千夏仅存的理智在告诉她绝对不能让穆北棠碰到她。
穆北棠除了会道术,还会医术。
呀,没登上来昨天,因为不会取章节名,所以就用文里一段话,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