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上谁并不重要,至少苏瞳不介意。他只是太久没尝过南筝的身体,他想要感受他的一切,体温与气息。如果南筝想要他,他想自己不会拒绝,脱下所有的衣服,以赤裸的身体去勾引,去诱惑,以最浪荡的姿势……他比南筝会的多,只是他很少有这个机会证明给他看,如若让南筝来干他,他怕是连扩张都下不了手。
那些人好笨,枪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一定先对着你的下面来一枪。他们如果看到你这么大,一定会嫉妒的。
苏瞳在他脖子上仿佛是恶趣味的占有欲一般轻咬了一口,然后收回握住他性器的一只手。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拿出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阴茎,抵在了他的臀后。
的力度,一只放轻,一只加重。
南筝的穴紧紧地包裹着他,滚烫的内壁给予他极致的享受。苏瞳肆意地往前撞,越里越紧,却并非
尤其是,当他开始撞击的时候,那根东西被撞得上下抖动,吐出的银丝直直地挂下来。
那么漂亮的乳,应是比少女的还要稚嫩美好,可是它会酥痒,会胀痛,然后激起更剧烈的瘙痒与渴望。那个生疏的青年对情欲的抗拒只是用疼痛压制,他用铁夹死死咬住凸起的乳尖,妄想用此来消解欲望。
道。南筝的尺寸刚好是他一只手握住的大小,他抚过柔软湿滑的龟头,惹来更加激烈的粗喘,手指抵住流水的小孔,打着转。
苏瞳说,它不乖的时候,你不要用夹子惩罚它。疼痛可以缓解情欲么,他不相信。
苏瞳天生对性爱冷淡,他在性爱中的得到的快乐大部分来源于南筝的满足,他喜欢南筝欲求不满的表情,喜欢他压制不住的呻吟,喜欢他高潮时失神快乐的脸。这种时候,他会硬得不行,会想要得到他的一切,会感到愉悦。
面罩遮住的口鼻让他无法顺畅地呼吸,他的双眼里是一片情欲的海,灵魂早就堕入深底。
做好扩张后,苏瞳才不紧不慢地进入他的身体。他不急,长夜没有尽头,他们的时间还剩太多。至少现在不急。
苏瞳贯穿了他,他们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在这个虚伪世界的面前,苏瞳想,他向它证明了,他们的身体只属于彼此。
即便南筝的体质让他并不需要过多的润滑,苏瞳还是在他的茎头摸了几把,直到双手都沾满了湿滑的液体,才摸到他后面做了个简单的扩张。
每次苏瞳给他手淫的时候,他都会流很多水,会把内裤打湿一大片。苏瞳别过头看见黑色的面罩,笑了下,然后又转了回来。他拉下了南筝的裤子,让他的性器彻底暴露在了空气里,流出的水都滴在了地上。他甚至贴心地把他的裤子往后提了提,连两颗不小的睾丸也一便裸露出来。
南筝,现在不要射,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他玩了十几分钟,就像是在享受一场幕剧,他是观众,亦是操纵者,他没有睁开他的眼。
呃啊……
苏瞳听着他的声音,紧紧地贴着他的背,愉悦地微笑着。事实上,他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在笑。
南筝很紧,尽管他们做了数不清的次数。当苏瞳的手指在他被肠液润湿的穴口缓慢伸了进去,他的穴口便一直收缩着,紧紧地咬着他。
他的脸颊贴着南筝的脸侧,隔着面罩,温热的温度,肌肤相亲。
在苏瞳进入他的肠道深处时,南筝没能抑制住地发出一声从喉咙深处涌出的低吟。面罩的蒙盖加重了他的喘气声,显得格外模糊的色气。
他熟练地在这狭窄的甬道摸到凸起的腺体,轻轻地按压了几下。那具身体颤动着,发出色气的低低的呻吟,黑夜中的影子只有那根翘在外面的阴茎,流出一条条淫水。
南筝的目光垂下,落在那只抚慰自己阳具的手上。苏瞳的手,白皙柔软,有一些浅浅的小伤痕,但并不妨碍它的干净透彻。握着滚烫的粗大性器,显得那么小。像女孩的手,却多了份坚韧与不符的伤痕。
他的乳头不小,他记得那是很漂亮的粉色,嫩嫩的,很少被把玩,硬起来的时候尖尖挺挺,很是可怜地乞求爱抚。苏瞳喜欢舔着它,用舌头拨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随着舌苔滑过,总是会激起他一阵轻微的颤抖。南筝的整个身体没有一处不是完美,如果说,没有沾染上血液与伤痕。
就像现在,南筝在他的抚慰下不停地流着水,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喘息,双眼失了焦距。他遮住的半边脸和隐没在黑色里的衣物,本来应该是他的黑色遮蔽一切,在这冷淡的压抑色调里,一根男性硕大的阳具和两颗饱满的睾丸却彻彻底底裸露在外,在落地窗前反差的色情让苏瞳的玩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苏瞳心口涌上一层浓浓的酸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他的微笑一点点淡下来,他手上
唔……呃……
南筝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的抵抗。他只是低下头,看不清任何的表情。
我会帮你释放的,我会的。
可是现在他舍不得了,他只想爱抚他的宝贝,谁都不允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