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拖堂了,讲完最后一道大题才宣布下课,学生们轰然而散。
徐花信没走,忙着整理课堂笔记,等她再抬头,教室里格外安静,只剩下她和宋清yin两个人。
宋清yin支起下巴,笑着看她:姐姐认真的样子让人好动心。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在一起了。
这些话太虚伪,徐花信没应。她盖住水笔,准备收拾东西:去吃饭。
现在吗?宋清yin拉扯她的胳膊。
椅子拖过地板的声音很刺耳,徐花信警惕地盯着站起来的宋清yin。其实她有预感宋清yin要做什么,事到临头却生出一点惧意。
姐姐,你要言而有信啊。
宋清yin坐到徐花信的桌子上,压住平整的答题卷。她稍微分开双腿,搭在徐花信身体两边,用自己把人圈禁了起来。
这个角度有种被她俯视的感觉,徐花信极度不适:怎么?
宋清yin撩起裙摆,露出光洁的大腿内侧。她今天的内裤是纯白色,镂空花纹,shi得陷入沟壑里。
姐姐帮我脱。
她舔着嘴唇,眼神充满性暗示。
鼻尖的香气更加浓郁,稍微靠近就要贴上去了,徐花信前后被堵,强装镇定:你不怕明天全校出名,别在这里做。
尽管现在人都不在,保不齐等下就提前回来了。
才不要。宋清yin都忍了一天,她咬住裙摆,直接将内裤脱到膝盖。
画面色情,徐花信脸颊发烫:你
脑袋被人用力一抱,宋清yin将她兜向腿心。徐花信低下头,嘴唇撞到了某处,温暖chaoshi。
知道那是什么,徐花信惊恐地抓住宋清yin的小腿。想要抬头又挣不脱她的束缚,不得已发出受辱的呜咽。
宋清yin扭动腰肢,用私处蹭她的脸颊,哀求道:舔一下,我好难受。
舔什么?徐花信嘴里都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她张口咬宋清yin娇嫩的大腿内侧,气过头了,下嘴又凶又狠。
宋清yin浑身战栗,溢出妖媚的呻yin:好疼。
说是疼,听起来更像欢愉。徐花信泄气地松开牙齿,双唇和鼻尖都粘上了黏shi的体ye。
宋清yin凭借腰腹力量用下体撞她的口齿,从浅层的接触中收获快感:舒服嗯,姐姐的嘴唇好软,哈嗯。
她浪荡的模样勾引了徐花信,徐花信尝试去舔舐她的私处,起起伏伏的软rou和内壁,她的舌尖在前端触碰到一个奇怪的突起。
好像是Yin核,也叫Yin蒂,徐花信突然停下来。
宋清yin抓住她的肩膀,身体巨大的空虚让她红着脸:姐姐,不要折磨我,它喜欢你。
她还没说完,腰部一酸,徐花信用力吮吸她的私处,舌苔的微小颗粒在Yin蒂上来回划蹭。
唔嗯慢一点,姐姐慢一点。
课桌吱呀地响动,水笔和教材书摔了一地。头顶的灯光刺得宋清yin闭起了眼睛,全身心地享受这场期待已久的交缠。
宋清yin的身体比想象中敏感,徐花信软滑的舌头在xue道里深深浅浅地进出,分泌的chao水流入她温暖的口腔里,她全部咽下去。
她含了好一会儿,嘴都酸了才抬起头。
宋清yin不知道为什么身下一凉,她睁开了眼睛,茫然地歪下头,思绪还泡在醒不来的情chao里。
她撩起了裙子,露出腿上几道深浅不一的红印,内裤从膝盖蹭到了脚踝,耻毛软而shi润。
仿佛被人欺负了的模样真欠cao,徐花信舔掉嘴上的水渍,声音压抑:够了,自己把内裤穿上。
这句话惊醒了宋清yin,知道徐花信不会再继续了,她慢吞吞地穿好内裤,趁人不备扑入徐花信怀里。
徐花信腿上一沉,她低斥:下去。
宋清yin任性地趴在她怀里,小动物似的蹭她的肩窝:我腿软了,站不起来。
她不害臊地问:姐姐,我的味道好吃吗?
让人作呕。徐花信冷漠无情,只有她知道滋味不错。
宋清yin去吻她的耳朵:不可能,明明在上课之前我洗得很干净了。
就等着放学给徐花信吃。
徐花信避开她的sao扰:我说了,下去。
宋清yin搂着她晃动身体,耍无赖一样:不要,我要和姐姐黏在一起。
徐花信推不开她,拧眉看向周围的狼藉。教辅书摔得折角,宋清yin用来垫身的答题卷皱皱巴巴。
每次考完试,各科老师都会打印徐花信的答题卷,作为答题典型张贴在公告栏里,每一个学生路过都看得到,班里的同学更是争相传阅。
每一张答题卷都曾经是她引以为傲的功勋,现在成为刚才那场yIn乱的证据。
宋清yin。
徐花信心生快意,表情都柔和了:下次再弄脏我的答题卡,我弄死你。
宋清yin猛然夹紧双腿,伏在她肩头动情地喘息:姐姐,下次弄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