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处子呢,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被人粗暴地破掉不说,就连一向对自己宽容有加的周景现在都变得那么凶,一点也不心疼他……
“哥哥……”
周景越说越气,又是啪啪几巴掌,把那只一向叫他垂涎怜爱的肥臀打得红肿鼓起,泛着一层油光的殷红臀肉上手印纵横交错,正随着林殊的抽泣悲鸣而轻轻颤动,实在叫人可怜,但这却再没能从周景那里换回丝毫怜悯。
掌,直打得那两团肥软蜜肉波浪似的上下翻涌,他才哑着嗓子严厉喝道:“别扭了!你想喊谁救你?徐三?还是陈家的那小子?你别以为他们就比我好到了哪儿去,就是他们现在来了,见你这副撅着屁股挨肏的骚样也只会硬着鸡巴抢着要干你!”
“呜呜……我疼……”
小肚子像是要被顶穿一样的疼,泪雾糊满了他的视线,周景熟悉的面容都扭曲得仿佛是换了一个人,叫他打心眼儿里感到害怕,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他将胳膊搭在脸上,借着这一点遮掩伤心地小声啜泣着,一时怨憎周景的狠心,一时又悲叹自己命苦,哭得险些昏厥过去。
周景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林殊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长了只骚乎乎的小嫩屄,就算穿得再严实,浑身上下也总往外冒着一股勾引人的淫骚味儿,他还老往其他男人身边儿凑,动不动就红着脸,怯生生地头都不敢抬,这不是明摆着要勾着人家干坏事吗?他也就是仗着自己心疼他,不舍得轻易让他受疼,故意来自己跟前卖骚,把一对大奶晃颠得直叫人眼花,肥屁股扭得能把人的口水都馋下来,偏偏又娇得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碰,婊子都没他这么骚的!
兽欲得以发泄的男人,在事后就又回归了往日那副温柔宽厚的模样,亲密地将还在蜷缩着身子默默啜泣的林殊从地上拉起来,让他
周景沉着脸不说话,掰着林殊的腿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裹着鸡巴的小肉屄被粗硬茎身整个儿磨过一圈,疼得林殊又掉了几滴泪,但他已经不敢再哭,只咬着嘴唇拼命憋住了,温顺地随着周景的动作把两条肌肉紧实的小腿挂到那两条看似纤细的手臂臂弯处,任由对方将自己下身将两边打得更开,小屄被牵扯得一痛,他哆嗦着,泪汪汪地小声求了一句:“轻点,你一定要轻点呀……我那儿不能太使劲儿弄……”
林殊又害怕又觉得不敢置信,他还是头一回见周景这个一直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大哥哥露出这么难看可怕的神色,屁股也被掴扇得像是已经烂掉了,微风拂过,就是不碰也钻心似的又热又疼,他也不敢捂,刚抽泣了两声,就在青年阴沉冰冷的表情下慢慢止住了。
周景想起他以往那些天真浪荡的情态,心里越发压不住火,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连一贯的温柔做派都维持不住了,他举掌对准那只诱人的蜜色肥臀又是狠狠一掴,声音硬冷:“别夹了!把屄敞开,不然一会儿别怪大鸡巴直接捅烂你这个小骚屄!”
林殊生来就是一副软弱性子,对方态度强硬,他就只得胆怯地软了。眼看周景又要举起手掌打他屁股,他连忙自己把哭声咽了下去,扭着头可怜地看着周景,用软绵的调子颤声央求:“哥、哥哥,你不要再打我了!呜呜我……我给你弄,还不行吗?”
周景没应声,只扶着他腿弯用力往前一压,膝盖都快触到了肩头,从臀下至膝后到麻筋几乎被抻展到极致,一跳一跳的麻疼难耐,他吃痛地连连抽气,小肉屄也没余力再夹紧了,快要被夹断的肉棒这才得以松快进出,周景粗喘着抽出来一点,眼看着那点点滴滴的鲜血沾在自己鸡巴上被带着出来,那象征着处子纯洁的血迹使得周景的独占欲得到极大的满足,心底暖融融的像是偎进了一汪温泉,他冷凝的眉目缓和了一些,只是仍不言语,提胯继续往里插去。这回他进得极深,肉棒下坠着的两枚鼓囊囊的睾丸都“啪”一声打在湿红糜软的阴唇上,林殊疼得一颤,嘴里又泄出了一声哭腔,“嗯……”
周景也是头一回开荤,耐力算不得好,也不懂什么深深浅浅的技巧,蛮牛一样埋头苦干了近半个钟头,就一边揉着林殊那对晃颤翻抖的大奶子一边舒惬低吟着射了出来。他整个人都趴在林殊身上呼呼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后那阵连绵不断的余韵,简直像是登天一般爽快,脑子都飘乎乎得没个着落。
周景似乎是想像以前那样贴过去耐心哄哄他,但鸡巴被这又湿又紧的小嫩屄咬得舒爽不已,小腹肌肉都绷紧了,青年被这比想象中还要过激的快感弄得脑子像是成了浆糊,什么温柔小意都顾不上了,只晓得拼命耸动着腰胯往里狠肏,把一只刚开苞不久、连血都没擦干净的小肉屄捅得啪啪直响,痛得不停战栗。娇嫩屄肉被这根又粗又硬的鸡巴磨得酸麻刺痛,畏缩地往深处躲,但窄小的肉道本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根本就没有可供躲藏的余地,只能战战兢兢地承受着接下来的凶狠肏弄,一腔软嫩屄肉活物般蠕动着不住收缩,却使得鸡巴被按摩得愈发爽快,激动地又涨大了一圈,发泄一般用力凿干,每次都直捅到底才肯拔出来,一下狠过一下,林殊眼前都黑了一瞬,他被顶得胃里直犯恶心,难受地呜咽了一声,眼泪顿时啪嗒啪嗒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