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将言倒是没忍心再继续罚下去,大手沿着少年纤瘦的脊背轻轻抚摸,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老公,CaoCao我好不好?”
“屁眼不疼了?”男人不禁觉得好笑,好像这个小孩字典里除了鸡巴就是Cao。
起身去抽屉里拿了管药膏,细致温柔地替储秦上药。
刚被宋将言带回家的时候不论储秦怎么求怎么诱惑,男人就是不肯碰他。也怀疑过这男人是不是阳痿,妈的温香软玉在前还能坐立不安,他又不姓柳。后来某一天喝醉酒回来的宋将言把储秦Cao得三天下不来床,屁眼里灌满了白稠稠的Jingye,两个屁股蛋子上布满了手掌印,ru头、腰胯、大腿上到处都是男人用力留下的淤青,储秦又觉得可以了。
可那次之后隔了两个月他们才进行第二次做爱。他和宋将言做爱的频次实在太低,根本满足不了他这个被鞭打就能高chao出水的身子。
把累坏了的储秦哄睡着后,宋将言又去了趟书房看看写检讨的弟弟。
宋恩被突然的开门吓一跳,转身看原来是哥哥来了。他又羞又臊,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遮着红屁股还是该继续装模作样写检讨。
他糯糯地叫了声:“哥哥。”恢复常色没多久的脸颊又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一片,像个烂熟的桃子。
男人随意往椅子上一坐,敲着二郎腿,点了根烟。小孩的黑色眼睛里倒映出火机幽蓝色的光。
透过缭绕的白色烟雾,盯着哥哥滚动的性感喉结,宋恩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咽了口口水,一时间竟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小恩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了。”低哑深沉的嗓音像是在感慨岁月的流逝,“为什么不喜欢储秦?”
单刀直入的问句问懵了宋恩,为什么讨厌?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的,储秦一进大门他就不喜欢那个聒噪的人,又不是个百灵鸟每天在家里叽叽喳喳老公长老公短。明明比自己还要大几岁,还总是跟自己抢玩具,抢飞机模型抢哥哥送的生日蛋糕抢哥哥洗好的葡萄……什么都抢,最后连哥哥都被他抢了,为什么讨厌,为什么不讨厌!
“他抢我东西。”宋恩越想越委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俨然染了丝丝哭腔,他努力睁大眼睛,企图让眼泪在眼眶里多逗留一会不要太快落下。
宋将言居高临下看着宋恩,觉得小孩故作坚强的外壳实在是有些碍眼,他想亲手打碎这层没用的壳子。
他吸了口烟,惬意地吐出一道道白圈,循循善诱地问:“他抢你什么了?”
“玩具!”宋恩本来想说哥哥。
宋将言掐灭烟头,露出浅浅的笑容。
一大早储秦就被隔壁的动静吵醒,手一伸,摸到身旁的被窝早就没了温度不免有点不悦。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连拖鞋都懒得穿,反正家里铺着地毯,光脚踩着也不凉。
他循着声打开书房门,被眼前刺激的一幕骤然惊醒。
“嗯……哥哥不行了……啊啊啊啊哈……哥……”
“不行哥,受不了……太粗了……停下……嗯……要坏了……”
浑身赤裸的宋恩坐在木马背上,大汗淋漓,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双条腿凌空悬着,脚尖紧绷勉强才能点着地面。不用想都知道细窄的马背上肯定矗立着一根假阳具,从体内传出的嗡鸣声说明这根阳具还在孜孜不倦地运作着折磨柔软的肠壁。
储秦有点头皮发麻,汗毛倒立。
宋将言正襟危坐跟个没事人一样坐椅子上手里拿着只钢笔在文件上勾勾画画,看到储秦来了就招招手把人抱腿上坐着。“小恩说你总抢他玩具,我就把你玩具拿给他玩玩。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