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给我,sao鸡8酸死了,屁眼儿也痒,快帮帮我,想被艹,想舔主人的阳根。”完全限入欲望当中的黎洺,已经完全不顾廉耻,含着泪,扭着tun,恳求这男人的临幸。
易璟看着他又挺翘起来的艳红阳具,知道他定是万蚁噬xue般的难耐,为了他等下别挣扎伤了身,拿着调教专用的绳熟练的打起了节。转身看向台子上的多个不同款式的肛塞,拿起一个合适的尺寸,做着清洁,涂上润滑。
易璟从医,现在是肛肠科的主任,还记上学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肛塞是在课堂上,老师介绍称“肛塞曾被称为和阿司匹林一样伟大的存在”,在十九世纪后期某位博士在学术报刊的一篇论文中高调宣布,“全世界有四分之三的Jing神错乱者可以通过在肛门里塞入一种特殊的直肠扩张器来治愈”[1]。现在看来,这肛塞确实是伟大,没有这物件的安慰,小洺估计要饥渴而死了。
房间中央的人因被绳索束缚,连扭动舒缓欲望都不能够了,现在只能不断的收缩着肛门,通过括约肌的运动来缓解xue内的痒意,情绪上头,嗓子也干的很,不住的吞咽这口中的香泽,呼吸声越来越重。
看到易璟手中拿着中等适宜型号的肛塞,有些不满,“主人,奴想要更大的,这个不够,后边好空虚”,一边说着一边加速蠕动着屁眼儿,菊xue外面都渗出了水渍,将rou褶染上了一层亮泽,显然是渴的狠了。
“怎么,奴不听主人的话了吗?我说用哪个就用哪个,你这般发sao,我可曾允过,偷偷摸摸的让身子变得如此yIn荡还好意思要大的,想那么快就爽,可能吗”易璟故作嗔怒,稳住那yIn荡人儿的情绪。
“奴太浪了,管不住主人的小xue,它自己流的,我不想的,奴都听主人的”一旦发了性瘾,黎洺就忘乎所有礼义廉耻,一心想被调教,又浪又听话。
将肛塞做好润滑,易璟走向饥渴不堪的人儿,两指入xue熟练的找到那处,并不断扣弄,待屁眼完全放松,塔球状的黑色肛塞一点点插入,xue口蠕动着带着肛塞向里,稍稍给力就进的更深,待全部进入,易璟握住露在外端的手柄,扣住圆环,用肛塞在他xue内打转,找准位置带了点力顶了上去。
手中的动作激起怀中人儿的不断颤抖着,“啊,好爽,就是那,主人顶到了,呜呜,想去了,主人在插一下下,呜呜~奴想要,让奴再去一次吧,鸡巴就流水了,想要,啊~”
因为后xue得到了些许满足,身前的的鸡巴硬的流淌着前列腺ye,透明的水痕浸shi整个硬挺的gui头,顺着柱身淌着。
“已经让你泄过一次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泄Jing,也不许自渎,如果违背,今天主人就不艹xue了”泄太多次实在伤身,每次性瘾爆发,都要先下命令,不然这人非得Jing尽人亡不可。
“别,奴乖乖,主人要艹xue,没了主人的鸡巴,奴会死的,我忍住,我不射,身子是主人的,奴都听您的”听说不给艹xue,吓得洺儿赶紧解释,连连保证。
“好痒,好想要”被束缚着身子的人,小声呜咽着。
看他十分难耐,易璟按下了肛塞的震动键,黑色的物件在深处震动,因为已经完全进去了,现在只能听见微微听到一点点闷响。在深处嗡嗡着,引得人儿喘的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