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将乔压在桌子上,大开大合地干他,乔的脊背倚在墙上,壁纸的花纹磨蹭着他的皮肤,很疼,但更疼的是被约书亚咬住的ru头,以及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小xue。
发了疯似的约书亚并不温柔,带给他更多的不是快感,而是疼痛。
约书亚咬上乔左胸的ru头,用力研磨,手指也不放过另一边,捏住又往外拉扯。
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都能看见润滑剂因过度摩擦泛而起的白色泡沫。
这一次乔不再沉默,他因为疼痛而呜咽出声,伸出纤弱的双臂,推搡着身前强壮的胸膛,然而不过是蜉蝣撼树,无济于事。
桌子脚在吱呀吱呀晃着,乔在小声呜呜哭泣着,约书亚在粗粗地喘息着,就着交合处传来的yIn靡的咕啾水声,汇成了一首古怪的小调。
“好疼…停下来…求求你…”
他哭得比第一次还要厉害,泪眼朦胧中他望向晃动的天花板,角落里有一只蜘蛛网,蜘蛛正慢慢缠绕着自己的猎物,一口口将其吞食。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口红为何成了潘多拉的魔盒,一下子解放了约书亚的残忍和暴虐,反噬自身。
乔也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他的胸脯上全是自己逐渐干涸凝固的Jingye,大腿痉挛着,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
“我不行了…不要再做了……”乔绝望地看着约书亚,“我会死的…”
“再来一次。”
约书亚按住他,又一次插了进去。
乔小小地抽噎了一下,猛然瞪大了眼睛,在令人窒息的快感再一次席卷时,有什么喷涌而出,半透明的黄色ye体冲出性器,带着些许腥臊,淋在了他的胸膛上。
“啊…啊啊…”
乔呆楞地看着这一幕,他怎么也不能理解现下的情况,理智如被海浪拍散的沙堡,无论如何也拼不起来,只能一味绝望地哭泣。
他仰起头,无法聚焦的眼睛却对上了约书亚那近乎于沉醉的目光。
恐怖。
这个词将他脑中的空白填满,颤抖着。
为何,为何在那天他没注意到,同他做交易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恶魔?
他昏厥过去,做了一个冗长而惊恐的梦。
梦中,他坐在“粉红女郎”店里的高脚凳上,晃荡着悬在空中的两条腿,母亲在一边的梳妆镜前涂脂抹粉。
正如他过去度过的每一天。
她不停地用粉扑将一些白色的粉末盖到脸上,使自己的皮肤显出一种骇人的惨白,接着又旋开口红,将血红涂到嘴唇上。
真像个死人。
乔忽然想到。
紧接着,“咚”,有谁闯了进来,拿着枪在店里胡乱扫射。鲜血四溅,rou体被子弹打穿的声音此起彼伏,乔摔在地上,缩进桌子底下躲起来。
他瑟瑟发抖,血ye在地板上流淌,也浸shi了他的衣服,母亲正倒在他身边,睁大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现在她彻彻底底是个死人了。
那个人走到桌子边,将乔从桌子下拽了出来,现在乔能看清他的脸了,约书亚近乎于狂热地看着他、看着四周的一切,看着他所酿成的惨剧。
“多美啊。”
他说。
乔不可自抑地颤抖着,哭求他饶了自己,约书亚对此熟视无睹,将他按在桌子上,强行分开他的腿,借着鲜血,将枪管塞进了他的xue道。
“不…不不不….”
乔大哭起来,枪管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摩擦着带来与快感等价的痛楚,它带着还未散尽的余温,让他几乎以为这是一个活物。
他看着约书亚,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背后伸展开来,油面般在漆黑的表皮上折射出彩色的光晕,是恶魔的骨翼,漆黑如罪。
他惊醒过来,身上已经被清洁过,躺在柔软舒适的被子里,似乎是换了一个房间,约书亚坐在他一旁的沙发上,翻阅着一本书,见他醒过来,便伸过手去摸他的额头。
乔躲开他的手,将自己缩进被子里。
“你有点发烧。”
约书亚仿佛没看见他对自己的逃避一般,轻描淡写。
“口红”事件之后,乔就发了烧,他在旅馆躺了整整一天,都是约书亚在照顾他。
约书亚很会照顾人,他去买了药,帮乔擦洗身体,还借旅馆的厨房给乔做了饭——他真的很会做意大利面。
只可惜乔身体素质过硬,第二天就又一次生龙活虎起来。
他仍旧畏惧着约书亚,一有机会就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让他碰自己。
可是他正如一只被主人买回家的小狗,假如约书亚丢下他,他可能连一天都活不过。除了接受约书亚施加于他身上的一切,他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