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太累了，周子康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还是在车里，李豪竟然也没叫醒他。
周子康把衣服穿好了，推醒李豪。
李豪揉了揉眼睛。
“给钱。”
李豪的脸色一变，铁青着脸掏出手机，一边付钱一边说：“刚才Cao得你爽不爽？”
“……”
［支付宝到账两万元。］
机械的电子女声响完后，周子康推开门就走。
“周子康！”
他停下脚步。
李豪坐在车门边，有些恶狠狠的：“你会回来的。”
周子康听完，立刻走了。
两万块在周子康手里没捂热就花了出去，还完债后剩下不到五千。回到家，正在做题的周子瑜立刻抬头，笑道：“哥，你回来了。”
周子康笑了笑，问：“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周子瑜吧啦吧啦说着学校里的琐事。
周子康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前，交代了一句：“明天早点起，去透析，别忘了。”
周子瑜漂亮的小脸上浮现一抹黯然，无声地点了点头。
五千块做完透析后剩下两千多，周子康愁得连家都不想回。
他没什么技能，大学读到四年级缀了，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周家败了以后，债主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瓜分走了，一片菜叶子都没剩下。
唯一能干的事就是三陪＿＿陪吃陪喝陪睡。
周子康望着对面的新概念ktv。
找有钱的，一次万把块，家里的生活费和周子瑜的医药费就都解决了。
周子康蹲在步行街外的石球旁，抽完了半包烟，躬着背过了马路，走进了灯光燿燿的ktv大门。
说是ktv，新概念里面却什么都有，酒吧、赌台分别设在地下一层和二层，行政办在二层里面，经理打量了他一眼，爽快地答应了：“晚上八点上班，底薪三千，酒水消费七三分，其他的我们不管。”
周子康问：“能挑客人吗？”
经理一时没明白。
周子康就笑了笑，解释道：“我有点颜控。”
经理又把周子康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咬着牙说：“到时候再说。”
城里上档次的娱乐场所就那么几个，周子康料想会遇到熟人，所以当李豪再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也毫不惊讶。
李豪开的是家贸易公司，请的人似乎是港口的负责人之类，周子康进去之后就被李豪留了下来。
都是场面上玩惯了的人，谁也没跟谁客气。
李豪点了最贵的一瓶酒，条件就是周子康给他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周子康也稳住了，想了想，就说：“一瓶酒怎么够，都是同学，怎么也得两瓶吧？”
一瓶是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瓶就是小四万。
“成！”
周围人的火辣眼神醮在周子康身上。周子康就站了起来。
凭良心说，周子康长得真是好，脸蛋儿、身段儿都挑不出毛病，特别是偶尔瞥人一眼，那股吊儿朗当的劲儿，就很让人有蹂躏的欲望。
周子康走到了李豪面前，盯着李豪的裤裆看了半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个时候的李豪已经半硬了。
周子康跪下来，脸正对着李豪的裤裆。
李豪今天穿的是一条铁灰色的休闲裤，比较宽大，所以周子康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手伸进了李豪的裤腰带里。
他还没摸到什么，就被李豪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手。
“你想表演，我还没兴趣！”说着，李豪就一把拉起他，走进了隔壁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