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京城的秋天都格外的冷,家家户户早早的便休息了,而此时的奕王府却灯火通明,下人们都聚着堆儿趴门缝。
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男子情动时的呻yin声,既魅惑又酥麻,勾引着众人的魂魄来回荡漾,好不爽快!
更有甚者都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裤裆,来来回回的套弄着,口中还时不时的小声脏骂,“小婊子,真是个尤物,等哪一天王爷玩腻的时候……”
“想玩他何须等到王爷玩腻的那一天,只要蒙住他的眼睛不就成了!”
“他要是发觉的呢?”
“眼睛都蒙上了,他怎么能发觉,难不成他靠那玩意儿的大小认人?”
众下人听了此话都一番哄笑,声音恨不得大于洪钟,丝毫不忌惮屋里的人是否能听到。
是啊,谁又能忌惮一个佞宠的感受。
陆修岑不由得苦笑,可如此微小的一个动作却牵扯到全身的伤痕,痛极了,但他却深知,痛苦的还在后面呢。
此时的屋内,一片狼藉,地面上摆满了各种折磨人的工具,在墙角处还拴着一条狗。
那是一条极似狼的狗,浑身长着黑褐色的毛,眼睛通红,嘴角滴答着恶心的口水,腹部之物又涨又红,还时不时的挨着地板磨蹭,显然是被人下了情药。
而这解药之人,不言而喻。
想来他这次犯下如此大错,王爷竟然还留他一命,已属不易。
罢了,既然性命都不在乎了,又何必在意这个破旧的身子。
想到此,陆修岑便颤颤巍巍爬了过去,后面的缅玲随着主人的动作,在花心处不断地捻动,刺激着他原本就快崩溃的神经,口中的呻yin声也从牙缝中渗出,“唔……”
那狗听见后,腹部之物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又涨大了一圈,眼睛也愈发的红,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扑腾着,恨不得挣开脚腕处的锁链,好好的享受一番。
陆修岑也注意到了狗的疯狂,心中的恐惧剧增,鼻尖冷不丁的冒着虚汗,刺啦着脸上的伤口,像万千蚂蚁啃噬一般,想要逃走但为了保住亲人宗族,只有闭着眼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送,眼不见心为净。
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却一直浮现着他一会儿要服侍的东西,那东西与王爷的不同,王爷的是那么的洁净威猛,而狗的是那么的肮脏,尽管已至最大,但相比于王爷还是差远了。
今日一过,想来日后也不会再有服侍王爷的机会了吧?
遥想当年,自己还是朝中的重臣,王爷麾下最得力的谋士,谁知造化弄人,如今二人的关系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渐渐的陆修岑已经没有余力的去想起往事,身上各处的触感仿佛被无限放大,那条狗的前肢粗暴的环绕住自己的腰,后肢直直的蹬起,腹部之物在不断地寻找可以容纳之地。
“不要,不要!王爷,修岑下次再也不敢了,王爷你就放过修岑一回把!”陆修岑的Jing神彻底崩溃了,他原以为他能为了王爷做任何事情,受任何的羞辱,可是骨子里那份属于陆修岑的傲气又怎能被磨灭,“修岑知道你是藏在外面的,这次算修岑求你好好?”
或许是求救声被王爷听到了,吱丫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