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服,把皮带递给陆远堂,“你有施虐的癖好,好,现在就可以,我愿意,只有你能留下我,只要你能从今往后只操我一个。你不用痛心,我在你面前就是个想爬床的贱货,想被你肏,只要你要我。陆远堂!三年了!我们还能有多少个三年?”李天几乎是喊出来的。
“陆远堂,这一辈子你不爱我的心,我甘之如饴,那你就爱我的身体,这样不好吗,你根本不需要出去花钱找其他人。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想什么时候操什么时候操。我心甘情愿。”
陆远堂这才看到,李天身上全是一条条嫩肉,伤还没好全就来了,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良久——
“李天,我不希望你把自己当做林家人。”
李天仰着头看他,神情坚定,手中的皮带“啪嗒”落地,他直接膝行到了陆远堂胯间,不由分说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好”。拨下内裤,粗大的阴茎打到他脸上,腥臊气扑入鼻息,他几乎变态的张口含住,像是对待珍宝,用软舌滑过每一条沟壑,第一次没有流泪,主动深喉,龟头一下子顶入食道口,狭窄的通道夹住,传来灭顶的快感,阴毛都被含进嘴里,淫荡极了,站着的人衣冠整洁,跪着的人赤身裸体。
陆远堂有生理反应,心里却毫无波澜,他冷冷地低头看下,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将性器抽出,“你背后是什么?转过去!”
李天没甚反应的跪着转身,太漂亮了,三朵玫瑰,一只红的,一只蓝的,一朵白的,铺满了整个白皙的后背,盖住了被鞭打的伤疤,红的妖艳,蓝的鬼魅,白的高贵纯洁,腰腹是三种颜色的花瓣,洋洋洒洒,腰窝的中间五个字,“吾父陆远堂”。
这就像是一种保证和誓言,给足了陆远堂宽慰。
陆远堂终于有了一丝激动,手微微发颤,触上那伤的不再光滑的后背,哑声问,“还能洗的掉吗?”
“不能,一辈子都不能。”
“......”两人一站衣柜,保持了大概有五分钟,外面的风拍打着落地窗,这屋子有了诡异的静谧,月光洒下,映亮了李天背上的玫瑰花海,仿佛成了有生命的精灵,随着银辉而跃动。
最后,陆远堂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笑声朗朗,染了整片黑暗。俯腰将人抱住,又一推,摆成跪趴的姿势,挺立的阴茎直直闯入,没有丝毫润滑的甬道一下被撕裂,没有扩张的狭窄夹的阴茎发疼,陆远堂跪在地上,舔上那变态的五个字,温润的安慰,“放松,乖,过了今晚这辈子只操你一个。”
李天一下子就安心了,主动分开跪趴的腿,娇俏好看的后穴渗出血,沾染了狰狞的肉棒,情动分泌出肠液混着鲜血,陆远堂发狠一撞,挤开嫩肉,嵌入温热的甬道,严丝合缝,血乳交融。温热有力的手掌拂过微微不平的后颈、肩胛骨、脊柱,最后严密地吻那满背的纹身,双目赤红,疯狂迷恋。
身下剧烈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撞的李天不断往前滑,陆远堂也不拦,跟着他前移,只是插的一次比一次深,撞的一次比一次疼,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合着水声,穴口终于出现白沫,只是很快被血染红。
李天什么都看不清了,指甲划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不是做爱,没有欢愉,这是强暴,每一下都让他高仰头颅,勾出漂亮的颈线,晶莹的冷汗砸到地板上碎了,李天想蜷起身子而不能,这种疼,让他全身打颤。
“李天,我爱你。”
李天仰头一下子哭了,他最爱的人干巴巴的说着谎话,他等这天等了多久都不记得了。陆远堂爱他吗?不爱。陆远堂不爱任何一个人,可他愿意撒谎,因为身下的人是李天。他可以一辈子不爱李天,但可以说一辈子谎。
射入的那一刻,烫的内壁紧缩,李天一下子趴到了地板上,陆远堂没停,直接坐到他身上,继续抽动。这个人的身上有自己的名字,这个人属于自己。
压到瘦弱的人身上,闷哼的一下一下顶撞,李天咬牙不求饶,只呻吟着发出细小的声音。
精液混着血弄脏了地板,李天腿间泥泞不堪。陆远堂最后还是忍住了,李天是受不住的,已经昏过去一次。黑发被汗浸湿,巴掌大的小脸惨白如纸,被地板摩擦的奶头红肿胀大有点破皮,伏在地上无力地喘息。
蹲下抱起人进浴室,手上粘上了精液和血水,仔细小心的洗干净上药,李天痛的梦中闷哼,陆远堂温柔的将人放到床上吹干头,蹲在床边亲他的额头,“乖孩子。”
蹲在那里细细看他,直到腿麻才踉跄上床,将人抱到怀里,轻拍他的背哄他睡。将人眉间舒展才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孩子气的亲了李天的红唇。
第一次,好甜,陆远堂来了兴趣,将上下嘴唇都含到嘴里,强势地包裹住,心里很欢喜,像发现了新大陆。又将人压在身下亲,原来李天的嘴这么甜,含住就不想松开,怪不得有人喜欢接吻,这么香甜。
水声噗呲噗呲的发出来,两人口水混在一起又从嘴角留下,陆远堂的舌头撬开了李天的口腔,泥鳅一样滑进去,被温热包住,那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插入过多次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