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庆介向来敬重王姝,自她嫁到府中,郡王府上下就没有说她不好的,他母亲生前夸姝娘是有福之人,就是他父亲那些姬妾和庶出妹妹背里都夸她行事大方。
他笑道:早些歇着罢,日后再计较不迟,你如今身子要紧,大夫讲月中便要发动。
王姝略沉思后说:也好,好些时候没拜望母亲,等年底还要多走动走动。
她总归都是Cao不完的心,萧庆介劝不住,替她梳了梳发又喊丫鬟上前来伺候她。
那边王崇夜里回去国公府,门房见到他的马车忙奔来迎,小厮备下水他随意冲洗过便进了房。
陆希娘原还在守着等他回来,后面委实撑不住不觉睡下。王崇看这妇人装腔作势,每日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大部分时候都脱光了坦诚相待,她偏要在睡前将自己裹得严实。
晚上同他萧庆介饮了不少酒,只觉头晕脑胀,脐下三寸更是火热。
妇人睡在床外,他从她身上跨过去,轻推了推她,她蹙眉哼了声人却没醒。王崇和衣躺下,鼻尖妇人的清香怎么都绕不过去,她身上有股浅淡的酒味,隐约能闻到阵桂花清香。
许是她睡前也喝过酒的缘故,偏他爱极了这个味,那时一入了秋,他们院里都是桂花香。
王崇呼吸渐粗,他褪光了自己的衣服又钻到她锦被中,她背对着他,他几下就扯掉她的亵裤,狰狞的阳具抵在小妇人屁股后,大掌从她衣服里探进去揉捏他的胸。
这一番动静下来陆希娘总算醒了,她下身光裸着,细直白嫩的腿被男人分开。她失神片刻挣了挣,哪知直接让他翻过身来。
两人离得太近,她翘挺nai儿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妇人浑浑噩噩脑子还不大清楚,仰头看他眼脸色绯红捂住胸前:你回来了?什么时辰?
二更了。王崇哑声应她。
男人粗粝的掌心覆在她胸前蹂躏,大掌拢住一团柔软,陆希娘闷哼声,他突然低声下去埋到她怀里。他张开嘴,吞下一侧ru,吞含在嘴里慢慢捻,牙齿磨蹭着ru尖儿。
别。陆希娘轻轻推搡他,王崇力道并不重倒没有多疼,只是这样怪异的姿势让她无所适从。她没nai过崇哥儿一日,如今他趴在她怀里舔nai,如果他胯下孽根没戳着她的腿的话。
王崇终于舍得饶过她,小妇人双腿再次被彻底打开,右腿缠在他腰间,这姿势使yIn靡的Yin户毫无保留地贴向男人,里面嫣红嫩rou露出来。
胀痛紧绷的那话对着她的xue口,王崇扣住她的腰,猛地往前使力,昂扬gui头瞬间撑开Yin唇捅了进去。深色阳物牢牢占据在她身体里,将她那处塞满。
妇人青丝散在枕上,双手被迫环抱着他Jing壮的腰身,王崇身子不断往前撞去,她那里头吸附裹着他。贲张几欲裂开的硬根被吮咬嗦吸,刺激酸麻的快感险些将男人给湮灭。
他低头嗅着她颈间的味儿,问道:喝酒了?
她轻嗯声。
这酒是她让婆子从外头买回来的桂花酒,不过也许商家掺了水,这味儿没她酿的醇厚。她倒是有好几坛子埋在她以前那院子里,她亲手酿的,却不能去挖出来。
他低叹声,声还没落地就碎了,王崇觉得自己迟早要疯的,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人,许是她在那人跟前住过一段时日,处处让他念起那人。
他意识里从没有将陆月香当成那人,他娶陆月香的那天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要子嗣,就算那人活着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娶她。
王崇掐着她的腰肢狠狠将自己那话往她身体里送,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住。男人狠进猛出,陆希娘让他cao得厉害,身子直摇晃。
铁杵般的Yinjing戳进rouxue,肆虐将妇人花心都给捅了遍,那话钻入Yin户中迟迟不肯出来,rou缝里泄出汁ye,弄得两人下身一片狼藉。
慢些,慢些她神色恍惚,右腿仍搭在男人腰间,整个人攀附着他,唔,你先拔出来,我不大舒服。
王崇压根不听她的,腿间硬物沾满了白色的粘稠物,挤到她身子里冲撞数次再撤出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