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医来府中替诊脉,却没看出陆希娘这身子中过毒,他又道国公夫人Yin虚。这下陆希娘怎么都不肯再瞧大夫了,真依着王崇这般折腾下去,用不了多久,汴京城中可都要传遍国公爷的房中事。
王崇私下又观察几日,他虽说相信韩大夫,但看她并不像身子抱恙。陆希娘服了几天补Yin的药,王崇一直没cao弄她,只等她药停,男人觉得她反比先前耐受些。
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陆希娘原先做的绦子已打好,又挂上桂花香饼亲自给他系上。王崇低头看她,忽伸手自她面颊掠过,冰凉的指腹碰到脸陆希娘惊得抬起头,男人别开眼,讪讪缩回手道:我走了。
说完便匆匆往屋外走。
国公也不等她在后头唤他。
陆希娘是成过亲的,她先前那夫婿身子不好,但两人成亲两年,偶尔也曾有过闺房之乐。他刚才那举动,忽叫陆希娘如梦初醒,半天愣站着没动。
哥儿是她养大的,脾气秉性她自觉再了解不过。她一直盼着哥儿能与妻子琴瑟和鸣,白首齐眉,以前她看陆月香和哥儿般配,可如今她清楚知道这人不能是陆月香,却也更不能是她。
哥儿总该有自己正常的日子,他不想要妾生子,那就另娶个可心的妇人夫妻恩爱。
这些天,陆希娘一直想着这事,无论她自己如何死的,总要叫哥儿彻底离了陆家才好。
可是陆家她也不想回去,倒不如一了百了告诉哥儿,让他送自己到庙里呆着,哪日惦念狠了来看一看她就行。
却说王崇人出了府门坐上马车,他没带小厮,只让周兴在前头驶着车。他阖眼倚着车厢坐了,手无意识蹭着腰间绦子。
谁知往前走了没多久,外面忽传来声马啼,车厢颠簸数下方平稳,险些将王崇摔了。
王崇皱眉掀帘向外看去,周兴安抚好马匹忙来请罪:大人,刚才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个疯婆子,见了咱家马车也不知避让,径直朝这处冲,让马狠踹了一脚昏死过去。
王崇低头瞥眼不远处的老妇人,吩咐周兴道:寻人将她送到附近医馆,再给些银子打发。
周兴听了忙去办,哪知不一会儿王崇又唤住他:慢着,你将人抱来我看看。
这么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婆子不知道哪里值得国公爷多看半眼,周兴不懂,但他对王崇最是衷心不过,连忙照着他的话做了。
因不敢让婆子碰到国公爷的马车,只隔着车帘问王崇:国公爷,这妇人可有不妥?
王崇端看半晌脸色骤变,与他道:抱上马车,待我上值后你将人带去曲院街那边的院子,你再亲去府里接了韩大夫来诊断,不可叫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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