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
室内仍暖香萦绕,重叠的纱帘之内,人影交叠,暧昧不可言说。
滑腻的锦被已被攥得发皱,苍白瘦削的手指死死捏住被角,复又松开,不断重复。身后的撞击又重又快,实在受不住了,付存墨忍不住朝前躲开,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
身后的人见他动作,笑了一声,又将他捞回来,撞的更深。
“逃什么呢?”
楼易咬着他的耳朵,带着怨恨的直往更深处撞去,恨不得整根都塞进去的模样。
付存墨跪在床上,腿肚子都在发抖。
付存墨不答话,实在受不了了,偏头一口咬在锦被上,却还是有止不住的喘息溢出唇间。
见他如此,楼易更觉得妒火中烧,修长的手指不管不顾便要塞入付存墨齿间,他咬着牙不肯松口,楼易拔出,又狠顶一下,付存墨终于忍不住张口,溢出一声呻yin。
楼易抓住机会,两根手指进入付存墨口舌之中,不管不顾的搅弄,疯狂玩弄他的口舌。
恍惚之间,付存墨觉得他好像在被上下同时cao弄。
“看着我。”
楼易将人翻转过来,强迫他睁开眼看着自己。
rou刃滑出小xue,xue里慢慢流下白色粘稠的Jing,夹杂着丝丝血迹,外面一圈媚红软rou翻着。
楼易将手指插入,或屈指逗弄,或轻轻剐蹭高热的内壁,缓缓深入。
说不痛苦是假的,身体里就像有许多蚂蚁在乱爬似的痒,让人难以忍受,付存墨却不想低头,他咬着牙,不肯配合。
忽然,xue内被一股清凉的ye体流入。
付存墨僵住,一时做不出反应。
楼易强行将他拉起,凑到他耳边轻轻地道:“这是世上最烈性的药,即便是最贞洁的烈女,只消用上几滴,也会变成最yIn荡的人,师兄啊,我可把一瓶都给了你……”
楼易期待着他的反应。
看看曾经最为正派的高岭之花,颇负盛名的正道仙君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甘愿做个荡妇。
付存墨终于睁开了眼,楼易Jing致的面容撞进眼中。他天生一副好相貌,年少时就得不少姑娘垂青。如今已完全长开,又道法大成,容颜更盛,此刻眼中泛红,万千白色发丝垂落在身后,像话本里那勾魂摄魄的妖Jing,更惹得人心神荡漾。
付存墨伸出手,主动揽住他的肩。
凑上去细细亲吻楼易右眼下的痣,甚至伸出唇舌舔弄,楼易被付存墨这一遭惊住,呆愣片刻。
付存墨的唇又缓缓移动到那人耳后,刚刚实在是被干的狠,他细微的喘着气。
暧昧低语:
“你……不如他。”
“呵。”
楼易眼中迷茫消失,从牙缝里溢出一声冷笑。
他不再多话,按着付存墨进入,比方才还硬涨的Yinjing直接顶入,xue里高热异常,Jing水与血ye混合在一起,做了二次进入的润滑剂。
xue已经有些红肿,药效却已经发作,被进入时感觉又疼又爽。
楼易不管他能不能适应,悍然动起来,带着极端的狠戾,一次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人cao死在这里,付存墨肚子里被搅得乱七八糟。
付存墨已然有些受不了,过重的力道顶的他肚子都微微鼓起,尾椎已经发麻。手往交合处移动,试图推开在身上作乱的人。
“我……”
“闭嘴!”
付存墨又要说话,楼易却一口堵住他的唇,恶狠狠的在唇上啃咬,身下依旧是蛮横的顶撞,一刻不停,直到尝出腥甜的铁锈味才开始放慢速度。
不想听,不想听!付存墨只要一开口,字字句句都是别人!楼易不想在这张口中听到任何有关他人的事!
楼易盯着付存墨破皮的唇,眼神Yin冷。
身下人眼神迷离,满身青紫,xue里死死还缴着他的物事,满面春色。
他止不住的想,师兄在那人身下是否也是如此呢?或者会更加主动,随他任取任弄……楼易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发疯,更是抑制不住自己,棕色的瞳孔渐渐被红色所侵染,与之相对的是越来越快的撞击。
付存墨被咬破唇,身下也被干的无力,药效发作更加重了他的症状,神志愈发不清醒。
“停……唔………慢,慢些……太疼了……”
神志不清醒后,他也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可换来的只是更粗暴的cao弄,楼易像疯了一样按着他cao,床上脏了,便到地上的毯子里,桌上,窗台上……
满室都弥漫着yIn扉的味道。
付存墨恍惚间有一丝清明,他抬头看见红眸白发的美人眼里似乎掉下了一滴泪……
只是转瞬之间,又被拉回情欲的狂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