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沫在病床上休养了三天后,暗自决定堕掉这个孩子,悄无声息的。
怀着它,自己就没办法逃走;生下它,自己就舍不得逃走。
这天护士来正常换药,梁沫抓住护士的手臂,护士小姐,帮帮我,低声哽咽的哀求道,你这里有堕胎药吗?求你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抱歉,监狱里没有堕胎药。护士狠心的抽离自己的手臂。
梁沫彻底死心了,这个鬼地方就跟那变态男人一样,只会折磨自己。
转念一想,现在能帮她的只有邵沂川了,她要出去找他。
可这监狱四处都是警卫,连医务室门口都有两个警卫看守着
梁沫观察了好几天,发现门口警卫在午间换岗时会有两分钟左右的空岗时间,她决定就趁这个空隙溜出去。
另一边。
邵沂川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见到梁沫了,只听说她被单独关押了,说她是因为试图越狱?放他妈的屁,梁沫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
肯定是那个姓楚的在暗中搞鬼,只有他有权利惩罚这监狱里的犯人,他要去找他问清楚。邵沂川安排兄弟们缠住警卫,自己则趁机溜开。
另一边,梁沫盯准时机,看门口没有警卫后,一把扯掉针头,逃出了医务室。
梁沫小心翼翼的躲着路上巡逻的警卫,刚好与甩掉警卫的邵沂川面对面相遇。
邵沂川看见日思念想的女孩穿着病号服就在面前,正惊讶之时,只见眼前的女孩飞扑到自己怀里,笃的撞在自己的胸口上,而自己的心跳也瞬间加快。
还没等开口,女孩就在自己怀里梨花带雨的哭了出来,邵沂川木讷的站在原地,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甚至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
帮帮我呜呜呜我再也忍受不了这里了求求你帮我逃离这里少女抬起满脸是泪的小脸乞求的看着他。
邵沂川心疼的拥住了怀里的女孩,伸手温柔的抹掉她的眼泪,别哭别哭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嗯。梁沫点了点头。
谁?
我。
楚渊就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这一对璧人。
梁沫看到眼前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呼吸一滞,身体颤抖,几乎又要站不住。
楚渊对身边的警卫使了个眼神,警卫上前强制分开两人。
邵沂川被压制住,他大声质问楚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会知道的,楚渊转头对警卫淡漠的说,关禁闭,30天。
放开我!姓楚的,你凭什么关老子禁闭?你要是个男人就跟老子一对一单挑,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呵呵,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单挑?楚渊冷笑出声,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带下去。
邵沂川骂骂咧咧的被押走了。
只剩哭的楚楚可怜的梁沫被扣押在原地,感觉像被捉jian在场一样奇怪。
楚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把她关回牢房。
梁沫就这样又被扔进了这个鸟笼,她知道接下来肯定要承受男人暴风般的怒火。
梁沫心惊胆战的等了好久,迟迟不见那变态男人。
就在梁沫快睡着的时候,牢门被打开,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落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