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念闭眼默念清心咒,耳际是屠浮挥之不去的粗喘,他在自渎。
他在她的面前,在这无边无际的夜里,在青纱幔动的床上,喝得不知云里雾里的开始胡搞。
山念,山念!
屠浮咬牙唤她,他手中的动作愈发的快,双眸死盯着山念那半边裸肩上的牙印,这是他的印,她的身体上,终于落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可是她不看他,就算她被他钉在了床上,可她也是这般清清淡淡的一个人儿。
仿佛一片再皎洁不过的月光,短暂的被屠浮拘住,可依旧那般的不可捉摸。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师兄,此时此刻是用着怎样肮脏污秽的臆想,来意yIn她的。
阿念,你回头看我。
屠浮粗喘着,手中撸动rou柱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还差那么一点,一点点,他的嘴里喊着山念的名字,他还差一点点,最后一点点,阿念......给他。
山念的耳根通红,那一片红,晕染了她的侧颈,她听到了屠浮的乞求,他不断的唤着她的名字。
可是,他乞她什么呢?他需要她帮他做什么?
山念不想理他,可屠浮的声音一直在唤,他很难受,痛苦中透着极端的急迫。
这两百多年,他从不曾这般的央她,只要她回头,回头看他哪怕一眼。
便是众生涅槃,万苦寂灭。
山念的心猛然泛起一丝疼痛,罢,终是不能狠下这个心,她央不住他的哀求,缓缓的动了,睁开双眸,转头看他。
万魔叫嚣,恶念陡然四起,曼陀罗瞬间铺满后路。
她怔眼,看着眼前yIn靡色欲,屠浮手中握着一根紫红rou器,粗吼一声,在她眼前急促撸动,那紫红rou器顶端,喷出白蚀,溅落了她满脸。
滚烫,滚烫。
不知许久过后,屠浮钉在山念心口的那一缕剑意消散,她躺在屠浮胯间,依旧怔然。
白色的Jingye在她清隽迭丽的脸上,缓缓的滑落,横过她的鼻梁,氤氲出白皙肌肤下那白玉质感的鼻骨,无端渲染出一股yIn靡娇魅的破碎感来。
偏生,双眸清透中,透着一股子难以置信的茫然。
再看屠浮,这混账已经歪在了枕上,性器露在外面,看起来依旧是梆硬的,yIn靡悖乱的一塌糊涂,人却睡得熟了。
也是,喝了那样多的酒,他如何能不睡?
山念缓缓眨眼,清透的眼中映着屠浮那一根硕大的rou柱,心中情绪翻腾,起先是怒,而后是羞,再是恼,脸颊胀的通红。
最后,统统化为无奈。
在她面前放肆至斯的,是她的师兄,是屠浮,是这两百多年来,护她至深的人,他天资绝lun,乃天极宗第一剑,可他也顽劣可恶,他放荡不羁,又骄矜纨绔。
她能怎么办?
总不能因为屠浮这放荡的冒犯,动手神罚了他吧?
山念抬手,眼中毫无情绪,手中绿光恍若电流,指着眼前的那一根rou棍,许久,许久。
她替屠浮将裤子整理好,将那一根rou柱,遮回了亵裤中。
昨日屠浮醉成那样,他也不是成心的,他只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修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