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念太难受了,情欲宛若一把火,原来在每个月的这几天,只需要轻轻的一撩拨,就会将她焚烧的体无完肤。
灵草摇摆着,仿佛渴望生机一般,绿色的星点飞舞,纷纷往屠浮与山念的身体里钻,给他们灵气,为他们俩的体力做支撑。
屠浮的顶动有节奏了许多,一下一下的,隔着几层衣衫,将山念缝隙周围的那块软甲顶的稀薄柔软了许多。
他感觉到了,山念的身子越来越软,她流出xue儿的水,越来越多。
阿念,阿念?
屠浮吮吸着她的脖颈,手指摸索着,牵引着她的手,握住他那一根硕大的紫红rou柱,他要她握着,顶在她的Yinxue外。
滚烫的rou,贴上了山念的Yinxue,她单手抱着师兄的头,五指插入他的发间,一声一声的,无助的呼唤着,
师兄......师兄......不要,师兄~我害怕~~
她没有办法抗拒她的欲,在这种时候,她就宛若波涛汹涌中的一片树叶儿,完全没有办法自救,只能靠着她的师兄,将她从情欲的泥沼中拉出去。
帮帮她,救救她,不要弄疼她。
然而,屠浮这一次撤走了他对她的保护伞,他握紧她的手,一同执着他的性器,压入她柔软娇嫩,毫无防护的Yinxue。
他的眼中暗沉,仿佛墨黑且深邃的夜,动作中充满了强势的风暴。
得到她,占有她,无论她是谁,只有cao了她,她才会是他的,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rou柱推挤着山念的软柔,终于推压开了那一条细小的缝隙,屠浮几乎是凭借着欲望的本能,让自己的性器顶端,挤了这一条泌着水儿的缝隙中。
师兄,不要,疼~
山念躺在草地上,低声的哀求着,她的Yinxue,果然太小了。
根本吃不住他。
屠浮哪里还会怜惜她?他的rou棒顶端,顺着rou缝内的滑水,一寸一寸的往里顶,又咬着山念的耳垂,沙哑着问道:
阿念,这是什么?这么紧,是什么?
是她的逼!
她抿唇不回答他,但他早猜出来了。
屠浮的眼中墨黑,伸出舌尖,将山念柔弱的耳垂舔入口中,心头雪恨了一般,腰腹用力,又往山念的Yinxue内又压入一寸。
沉浸在欲望中的神,也受不住这初次的捣入,山念疼的松开了屠浮的头,蛇尾尖端在草地上糊乱的拍打,翻滚。
她的眼角带了泪,偏生屠浮仿佛凌迟她一般,一次也不入全了,只一点点,一点点的,填入她的rouxue。
他的呼吸间全是酒气,其实山念也不够清醒,她糊里糊涂的疼着,泌出Yinxue的水儿里,渐渐沾染了血丝。
洞中的灵草疯长,修真界里万年难得一见的,一株株脸盆子那样大的血灵芝,从洞壁缝隙中生长出来。
年轻的神明,毫无经验的哭了起来,青涩又无措。
眼泪却被屠浮的舌尖舔去,他一遍又一遍的,充满缱绻的呼唤着,
阿念,阿念~阿念~~
山念的蛇尾,渐渐无力了,他的性器,完整的填撑在她的下体内,血染自她的蛇尾腹部流散,落入她的鳞片缝隙中,满洞都是处子血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