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后视镜,林仲看到凌洛翻了个瞩目的白眼,他笑了下后继续开车。
凌洛现在烦得很,手机上的正牌男友正在追杀她,相比之下前座那个想cao她的男人根本算不上什么。手机上的男人正在逼婚,用各种方式质问她为什么不出现,激烈程度让凌洛相信,如果性转一下,他必然会做出带球上位逼宫的事情。
她早就不相信爱情了,车开在花城半山向上,窗外的风景无比熟悉,她读书时候就常来,那时候是她开车,车旁坐着当时的男友。其实Kevin说的没错,凌洛确实是恋爱脑,但仅限于初恋,那时候她觉得恋爱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自己的生活生命都会紧紧和那个人绑在一起,事业算什么,如果没有生活事业再好她也就是个毫无生趣的躯壳。所以那时候选择回s城时,她一点也没犹豫。
想到这些事,凌洛的心情就很down,她恋爱的三观早就坏了,在发现异地四年,初恋手机上有十几个炮友以后,她就把男人当调剂品而不是必需品,而且在反复试验后形成了一套对男人的认知体系:没有绝对的忠诚,所谓忠诚只是诱惑不够。
现在逼婚的这个也适应其中。
凌洛被手机震烦了,从相册里挑个截图发过去,在对话框里打行字:你上半年在日本考察,为什么飞北海道没告诉我?
不出所料,对面变得安静如鸡。
又举起手机拍了个开车男人的背影直接发了过去,安静如鸡立即变成了暴跳如雷,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
她把人塞进了黑名单。
下车时,林仲看见凌洛的脸拉得很长,周身弥漫着股要杀人的气场,自己靠近半步她就会不耐烦地往后退三步。
怎么了?
心情差。
说说?
呵。她冷笑。
别这样。林仲勾了她一缕长发划了下她的脸,不高兴的时候体验不好。
今天山庄只剩一幢空别墅,两间房一左一右在二楼,房门在一条长廊的两端,楼梯上去后他们应该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互道晚安。
但凌洛没往自己的方向转,林仲也没有,他们同时转身四目相对,林仲从女人手里抽出属于她的房卡,问:我抱你进去还是你自己走进去?
别搞得那么有仪式感。凌洛拽住他的领带往房间走,刷开房门进屋,把他按在了门上粗鲁地去解开领带的温莎结。
林仲握住她柔软的手,抬眸吊儿郎当地说:泄欲也要有点仪式感。
你放什么
凌洛骂到一半被堵住了嘴,他送上一个深吻,在她濒临窒息前才放过她。
不会仪式,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