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愣了许久,最后挂上了漫不经心的笑容,她对着林仲最常用这个表情,除了在床上。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凌洛推开他往房间里走,她行李都在酒店,柯顺慈让山庄替她备了卸妆洗漱的东西甚至还有香薰蜡烛,但换洗衣服来不及准备,只能将就一晚上。幸好她下午买了新的睡衣,她拿了睡衣和东西去洗漱间,把林仲留在外面仿佛空气。
林仲自己进了房间,董嘉致营建这里时花了大心思,房间里红酒雪茄一应俱全,他在红酒柜里挑了酒打开倒了两杯,打开窗户让山间清冽的空气涌入房间,迎风他点了支雪茄,又用火柴点了香薰蜡烛。
蜡烛忽明忽暗,飘出淡淡的花香,香味甜美得不像话,和山风相冲。
刚品了一口雪茄,凌洛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他走过去看了眼,没有备注没有姓名的一长串号码不知道是谁,他按了挂断,过了会儿这个号码又锲而不舍地打了几遍,林仲不耐烦地点了接听,还没说话那边就有个男人醉醺醺的喊话。
洛洛,那个北海道就是和学校里的人一起去,真的没什么事。你别这样,别拉黑,我有话和你说。
你就是埋怨我没和你提前说,不是,我是男人啊,我也要面子,你老躲着我家里人我面子往哪搁?
我想过了那个照片你肯定是激我的,那男人坐前座,是你司机吧?
你在这里有司机的话,明天派来送我爸妈去机场行吗?我老和他们说你是厉害的老总他们都觉得我吹牛,你顺便过来见一面,饭不吃打个招呼总行吧?
哦,男朋友。
前座的司机划下了挂断键。
可男朋友不停在打,震动声嗡嗡个不停,林仲找了块毛巾包上塞进沙发缝隙,自己坐在旁边抽雪茄。
半支雪茄的时间,凌洛从洗漱间里出来,长发shi漉漉地搭在肩膀上,墨绿色的睡衣沾着水渍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但项链还在,随着性感睡衣下的波涛摇晃,在幽暗的房间里晶莹闪烁。
林仲眼神黯了黯,下半身跟着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