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心惊rou跳,她虽然三观破碎,但习惯性维持体面,哪怕没从男友手机里活着走出来第n次,她也就是笑笑分手少有破罐子破摔撕破脸的时候。
她自己把这归结于从小接受的教育,哪怕不爽到极致脸也不能垮,仔细想想这种处事态度颇为虚伪,但她的虚伪态度一视同仁,自己如此便也不要求别人交心体贴。
好聚好散,各自混蛋,是这个和谐社会中微不足道一员的凌洛同志最质朴的期待。
具体到现在的情形,她首先希望的是这位男朋友在被揭穿后老实待在黑名单里,不要死乞白赖地打电话过来追问关于你是否真的出轨及解释我没有干什么;其次合格的炮友应该在看到她震动的手机时视若无睹、退避三尺,而不是想要把她拉进一场活春宫里。
她紧闭着双唇躲开林仲的纠缠,手心冷酷无情地推开他的俊脸。
神经病,别疯。她声音压得极低,不时胆战心惊地看眼发着聒噪声的手机。
林仲勾起笑意,伸手按了静音键,摒绝了这里和那边的通讯,让男朋友的喋喋不休变成了单向发泄,回荡在房间里,还夹杂着不断涌入的山风。
凌洛翻了个白眼不说话,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但林仲结实的手臂箍着她的纤腰,下身的炙热贴着她的腿根,怕什么?不是很有意思吗?
他挑起女人的shi发,在她耳后留下一个吻痕,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加入室内诡异的噪音。
你,有,病!凌洛的声音还是很低,压抑的是她的烦躁和害怕,你想干嘛?发什么疯?
林仲指尖挑着她的睡衣带子,划过她凸起的蝴蝶骨,直探下方玲珑的曲线,你在害怕。可你怕什么呢?怕他知道我在cao你?不对啊,我今天还没进去过呢,只能说我要cao你了。他揉了把丰润的tun部抬手狠狠拍了下激起啪得一声,而后手挑起女人的下巴,牙齿轻轻咬在她的喉管上,我想cao你了。
怕你个鬼。凌洛在嘴硬,但她确实是怕的,甚至她知道此刻被他啃啮挑动下,她害怕的不是失去虚伪的体面,而是怕自己沉沦进去任他予取予求。
色欲当前,她的理智所剩无几。
洛洛,你说话!你他妈的说话!当初是你追我让我给个机会,我不和你计较今天的事,权当你生气,我们和好吧,你现在过来。
还不到十二点,你过来我们做一次,我们好久没做了,做一次就好了。
林仲盘旋于她胸前和tun部的手同时停了下来,抬眸Yin阳怪气地问:多久没做了?
把他按了,我和你做。凌洛已经岔开腿跪在沙发上,打开的双腿之间是他已经硬如烙铁的rou棒。
现在把他甩了,我做死你都行。
先按了。虽然神智已经模糊,但凌洛没有让步。
林仲双手用力把她抱起来,天地倒转把女人按在沙发上,沿着睡衣的裙摆向上一路亲吻,欣赏茂密的丛林里yIn水溢出的花xue,观摩水蛇般的腰身随欲望而扭动,还有两团rurou翘立乱颤欢迎着他的舔舐。
唔按了快点。凌洛忍不住求他。
行,按。林仲抓起女人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举过头顶,带着她的手指按向手机。
而后在她耳边低yin:按错了,静音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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